我大驚小怪了,我……」
「別說了。」傅弈緊緊抱著她,「是我自己的問題。佳藝,我還有機會嗎?」
他來,不過是想一個她的答案,只要她點頭,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溫佳藝不知道說什麼好。
事情發展成這樣,也是她不能預料的,以後會怎麼樣,她更加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現在要做什麼。
沒有及時得到溫佳藝的回答,傅弈的心疼得直顫抖,他更加緊的抱緊她,好想跟她說,不要讓傅彥霖碰她,可那又怎麼可能?
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現在更是合法夫妻,做什麼又豈是她能左右的?
如果不讓他碰,恐怕溫佳藝的日子也不好過吧,他怎麼能如此自私?
「佳藝,好好的好嗎?」傅弈深情地凝望著她,裡面縱有萬千不舍,也無法阻擋兩人當下必須要分開的現實。
溫佳藝撫摸著男人剛毅的臉頰,微笑:「我會的。阿弈,你也要好好的,我一直在你身邊。」
有了這句話,傅弈渾身也充滿了力量。
他在她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後便快速離開。
走廊的轉角處,是傅彥霖冷眼看著這一幕。
「彥霖,你喝太多了,我先泡點茶水給你解解酒。」溫佳藝將他扶到床上後,就要去泡茶,可卻被傅彥霖拉到床上,他看著她,問,「嫁給我,你是心甘情願的嗎?」
「當然。怎麼了?」
為了父親,嫁給一個愛慘了自己的男人,她有什麼不情願的?況且,她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她無意遊走在他們兄弟二人之間,可既然現實如此,她能做的選擇就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溫佳藝毫不猶豫的回答,如同一劑猛藥,灌得傅彥霖心尖顫抖,他猛一翻身,壓住自己喜歡的女人:「現在,我只需要你。」
一夜的酣暢淋漓。
這個女人,他這輩子是鎖定她了。
這邊新婚燕兒,傅弈回去後卻輾轉難眠,無論再多的煙和酒,都無法麻醉他。
他痛苦極了。
他有一種感覺,從此以後,他就要失去溫佳藝,那個唯一一個願意站在她身邊,不認為他是個奇葩的女人,他就要失去她了。
這種認知,讓傅弈突然變得狂躁不安,最終還是在顧朔那裡得到了緩解。
顧朔給他吃了一種安定藥。
「你怎麼過來了?」許飛接到顧朔的電話後,連忙趕去他的住處。
顧朔收起自己的東西,雲淡風輕地回答:「溫佳藝結婚了,他肯定會這樣,還好我來得及時,否則這房子都能被他拆了。」
許飛搖頭:「我們應該慶幸,他沒有出去找事。」
顧朔挑眉:「對。今天的打擊其實是致命的,但他的控制力已經非常好了,說明那個女人對他的作用還是很大的。阿弈從小開始就一直憋著自己的情緒,他需要釋放,如果她能繼續陪著他,相信他很快就會好起來。」
「你說的是夏雲美?」許飛總算知道些眉目了,「可就算好起來又有什麼用,溫佳藝已經嫁人了,難道真讓她離婚?」
他的腦袋被顧朔敲了一下:「你是他真兄弟麼?難道阿弈這輩子就是為了溫佳藝而活的?不管將來他的身體怎麼樣,受益的都是他自己。」
頓了下後,他嚴肅地說:「其實我倒覺得不用總是把視線放在溫佳藝身上,他們今生無緣。阿弈之所以這麼痛苦,是他還沒找到託付自己真心的人,而溫佳藝到目前為止,又是他唯一的存在,傷心是難免的,不過會好的。」
「難道夏雲美就可以?」許飛看著睡著了還一臉難受的傅弈,他心裡也揪起來,「可夏雲美這個人好像不太好搞定。」
顧朔挑眉:「是不是夏雲美也只有阿弈他自己知道了。至於能不能搞定,就沒我們什麼事了,那是他自己的事,我們幫不上什麼,你也別瞎操心。對了,聽說上次救援,你差點沒出來,你小子注意點,別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
許飛笑笑,點點頭。
在李東這過了五天後,夏雲美說想去店裡看看,看看進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