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呢。」李東邪唇,「看來這個女的對他更重要啊。」
李東得意洋洋地哼了兩聲,上樓後,一掌就把門推開,傅弈轉身看到他,雙眼赤紅,可又拿他沒有辦法,他在忍,最大限度地忍。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別把我看不高興了,指不定就將你這個小女朋友給辦了。」李東大笑,「這麼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味道一定很軟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傅弈捏著拳,「如果你對我有意見,就沖我來,何必為難女流之輩?說出去,不怕被道上的兄弟笑話嗎?」
「嘖嘖。」李東朝他擺擺手,「你吃了我的藥還這麼生龍活虎,體質很好啊。」
李東坐到大板椅上,像看戲一樣看著他們兩個,傅弈還擋在溫佳藝面前,想想他就覺得好笑,他如果真想怎麼樣,他傅弈能攔得住?
「我說傅弈啊。」李東翹著二郎腿,一副惋惜的調調,「你這麼一個硬漢,現在為了一個得不到女人變成現在這副任人欺負的樣子,我真為你感到惋惜。甚至我覺得,再跟你斗下去,都沒意思了。」
「那就此罷手,我還會念著你的好,總有一天,你也有需要我的時候。」傅弈語氣冷漠,可身體確實有些撐不下去了。
剛才進來的時候,為了見到溫佳藝,他們給他喝了一碗酒,那藥估計就是下在酒里的。
李東哈哈大笑,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等他笑夠了,才說:「話是這麼說,可我特別想知道你能做到什麼地步。」
傅弈走近他,直視他的眼睛:「那就別浪費時間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個嘛……」
就在李東賣關子的時候,傅弈被收走的手機響了,手下的人看到來電顯示,將手機拿給李東看,李東笑了笑,說:「喲,大哥找過來了,那肯定是重要的事。」
他一個示意,手下就將手機還給了傅弈,傅弈沉靜下來,琢磨著怎麼通過這個電話告訴傅彥霖他們出事的消息。
可一接聽,傅彥霖就鋪天蓋地地吼過來:「佳藝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她不見了!她父親要死了,等著見她最後一面,你快點帶她來醫院!」
傅弈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只說了一個字:「好。」
然後就掛了電話。
手機是外音,這是李東的要求,所以溫佳藝當然也聽到了,她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一雙祈求的眸子看著傅弈,傅弈滿眼的心疼。
「放她走吧,我滿足你任何條件。」
李東雖說是混社會的,但人父親都要死了,他也不能把事情做絕,既然傅弈都這麼說了,不如就著他的這個台階下來好了,於是同意了。
溫佳藝走了,傅弈也少了負擔,可他的心情卻是無比沉重。
溫向東的身體是遲早的事,只是這個時候,有點太突然,仿佛打了傅弈一個措手不及。
「怎麼不說話了,不會後悔了吧?」李東站起來走到傅弈面前,遞給他一支煙。
這個時候,沒有酒,有煙也是好的,傅弈不客氣地接過點燃,一根煙沒吸幾口就吸完了。
他伸出手,李東笑笑,又遞給他一支。
這一回,沒有第一支快了,倒慢慢品了起來。
說品,不如說他在想事情,吸完最後一口,他眯眼問:「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條件?」
「來,坐,咱們兄弟慢慢聊。」李東搭著他的肩膀往上方的桌子旁走過去。
上面不知何時已經備好了酒菜,似乎早有安排。
是夜,夏雲美獨自在家中,也沒有去洗澡,今日心緒有些不穩,她就一直坐在沙發上,一直盯著手機。
其實她在想傅弈。
上午他那麼匆忙離開,一直到這麼晚,都沒有給她發一個信息,更沒有打電話說明。
當然,他還沒有到給她報備的地步,但夏雲美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直心神不寧。
可能最後她也困了,找了衣服就去洗澡。
泡泡剛打在身上,就聽到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嚇得夏雲美連忙關了淋浴,屏氣凝神。
在確定是傅弈後,她罵了一句,一邊在他的催促下,她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