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在跟她真的相處麼?」
似乎傅弈的問題並沒有讓她有所吸引,而是專注於自已的問題。
傅弈想的是,她是不是以此認為,既然他可以跟別的女人好,那是不是也可以再繼續跟她好?
沉默了片刻後,他回道:「我跟她都訂婚了,你說是不是真的?」
葉熙對這樣的回答好像還沒有做好準備,她一臉呆滯地望著傅弈,眼淚撲朔而下。
傅弈也沒有上前安慰她,而是說:「你是一個好姑娘,只是眼拙先看到了我。目光放長遠一些,更多好的都在那等著,吊死在我這一棵樹上太可惜了。」
他是一種玩笑的口吻說出,引得葉熙竟流淚中笑了出來,她慌忙否認:「弈哥哥,我沒有。」
「呵呵。」
傅弈也笑。
之後葉熙好像心情好了許多,跟傅弈有說有笑的,大方了不少。
樓下的葉局聽到女兒的笑聲,頓時哽咽。
最後傅弈是趕著下班的點去接夏雙的。
他知道她不會準時下班,就在車裡等著。
沒等到夏雙,卻等來了程青。
嗬,老闆還沒走,他一個助理倒是先走了。
「你要不要臉?」程青來到他車窗旁,挑眼問他。
傅弈斜眼睨他:「我要臉啊。」
程青呵了一聲:「要臉你還總是纏著周州的遺孀,你就不怕世人罵你?」
傅弈豎起大拇指,反指向自已:「我傅弈何時怕過什麼?」
「那是因為你還沒遇到讓你害怕的東西。」
他一副瞭然的表情,大肆從他面前離開,開車離開之前,還朝傅弈響了兩聲喇叭,這不是挑釁是什麼?
傅弈實在氣不過,打電話給顧朔,問他:「那個程青,到底什麼來歷?」
他總感覺這個程青不簡單。
能從國外放棄自已的醫生職業回國從商,沒點本事搞不出來。
顧朔正沒什麼事,就語音回了他:「我對他不是太了解,你應該問蘇華,他們兩個是死對頭,肯定知道得比我多。」
於是傅弈又問蘇華,這次他沒發信息,而是打電話。
蘇華這會兒正在約炮,好像每次幹事的時候傅弈都能干擾他。
推開女人,蘇華接了電話:「我的大爺,什麼事啊?」
「跩什麼跩,認識程青嗎?」
傅弈聽出他口氣不好,故意嗆他。
提到程青,蘇華眼睛都亮了,何止認識,他們是冤家:「他呀,化成灰我都認得!」
「那他到底什麼來頭?我要詳細的。」傅弈不想被他威脅,直接道,「如果我滿意了,爺給你介紹個地方,包你滿意。」
蘇華沒什麼愛好,除了整天研究藥,就剩研究女人了。
一聽傅弈這麼說,心下高興,開口便侃侃而談。
程青家裡沒人,卻得到西醫方面的真傳,一直在國外發展。
他沒有朋友,沒有娛樂,只有藥,比蘇華還無聊。
聽到這裡,傅弈打斷他:「沒有朋友?不可能吧,那他幹嘛回國幫周州打理公司?」
蘇華哎喲一聲:「你能不能先別急?」
他繼續道:「程青唯一的朋友就是周州,而且周州在他學醫路上幫了他很大的忙。周州那個人你知道,跟你差不多,非常講義氣,有一次為了程青,被人捅了好幾刀。所以程青拿他當兄弟,兩人無話不談。」
「原本程青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因為有了周州,他連玩笑都會開了。不過可惜啊。」蘇華嘆了口氣,「自從周州死後,他整個人都變了,那種失去知己的感覺沒人能懂。」
失去知己?
就像傅弈失去許飛一樣?
可剛才蘇華說了,程青只有周州一個朋友,所以周州走後,他除了孤獨,再無其他。
不像傅弈,沒了許飛,他還有好幾個朋友。
儘管不是許飛,但也是能寄託感情。
傅弈沉默,聽蘇華繼續說:「不過他也真夠牛的,為了周州,放棄了自已最喜歡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