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依她所言。
楊萄的上班時間早一點,她收拾好後就先去了,夏雙送夏宏銘上班時,問了最近的情況,他把知道的都說了。
他自己也覺得他們家最近是太背了,好像什麼事都故意朝著他們來的。
「既來之則安之吧。」夏雙寬慰。
她當然知道這事不簡單,但也沒必要把他們扯進來。
扯來扯去,還是因為她,他們才遭此折騰。
「對了,你身體沒事了吧?」夏宏銘問出一直想問的問題。
夏雙一直牽著父親的手,他的手又大又溫暖:「沒事了爸。以後有什麼事要跟我說,我們是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忙的,對不對。」
「行,我知道了。」
夏宏銘還有問題想問,關於傅弈,關於錢立楠,關於她身邊那些男人們,還有她的名字。
但他還是沒有開這個口,一來是時間不允許,他要上班去了,另外,反正晚上還要見面,也不急於一時。
兩人分別後,搬家公司的人就過來了,東西不多,很快就都搬過去了。
夏雙將鑰匙送到了楊萄上班的地方後就走了,還說過幾天再來。
正在她回去的路上,方修然給她打來電話,他打電話,很大可能是因為傅弈的事,所以她將車子停在路邊。
果然,方修然說:「傅弈的案子有了很大突破,明天開庭,你應該過去吧?」
夏雙剛準備說要去的,但還是及時制止住自己,道:「明天我有重要的事,就不過去了,一切就麻煩你了。」
聽她這麼說,方修然倒是有一絲詫異,但什麼都沒問,不過他建議:「如果你下午有空的話,還是過來看看他吧,他這兩天感冒發燒有些嚴重,脾氣還倔不願吃藥,我怕他明天會亂說話。」
夏雙猶豫了數秒,回道:「那行吧,我一個小時後過去。」
她過去的時候繞到藥店給他帶了些藥品。
再次看到傅弈,他倒是沒有上次那麼冷酷了,可能是生病的原因,整個人顯得非常憔悴。
她心想,這樣的情況,他明天還能上庭嗎?可如果往後延,只怕會夜長夢多。
方修然說案件有了很大突破,那傅弈出來就是遲早的事。
如果明天的官司贏了,他明天就可以出來。
夏雙帶來的藥都是經過了檢查,可以帶進來,她放到他面前,說:「我聽說你不吃藥,為什麼不吃呢?難道還想待在裡面?」
傅弈睨著她,突然笑了,他什麼也沒說,拆開藥,直接幹著吞進去。
隨後他說:「明天我可能就會出去,你來接我。」
聞言,夏雙倒是想笑,她抿了抿唇,問:「我又不是你的誰,讓我來我就來?」
他看著她沒說話,她繼續道:「我回去跟你大哥說一聲,讓他來接你。」
「我就要你。」傅弈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凜著她,「你不來我明天不打這個官司了。」
夏雙蹙眉:「你都多大了,還耍小孩子脾氣?」
「那你來不來接?」傅弈再次盯著她問。
多日不見,這個傅弈好像跟上次不一樣了。
他是想通了吧應該,這會兒倒是纏上了夏雙。
夏雙不說話,傅弈就緊了緊他的手,他剛要開口,夏雙就挑眉:「你別想著說些威脅的話,我可不吃那一套。」
「好了。」傅弈突然哄起她來,「看在我生病的份上,明天來接我吧,我這個樣子,最需要的人可是你。」
傅弈這個男人,就是就是個無賴,仿佛從前在他們兩人身上發生的事根本不存在似的。
夏雙都覺得奇怪,她跟傅弈交往,似乎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他直搖晃著她的手,像一個正在要糖吃的孩子。夏雙無奈,只好道:「知道了,知道了。」
最後她囑咐:「明天你好好表現。我上午有個重要的事要辦,等你這邊結束我就過來接你。」
「行,我保證你能接到我。」
看到傅弈的笑,夏雙也跟著笑起來。
夏雙說的重要的事,就是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