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〇

。他口氣有些許不同。你那兩個寶貝男人,現在是占了上風了——只怕他們自己都——

    邱廣寒鬆開手來,瞪大眼睛看著。她實在看不出,一個仍然招招落空的凌厲和一個處境狼狽的邵宣也,有什麼「上風」可占。

    原來凌厲雖未能傷到單疾風,但那劍招之快,卻也將單疾風的節奏打亂,逼得他不得不一再躲避應付。單疾風刀招多指向邵宣也,凌厲一動,他只退不進,這圈子自然等同於由著凌厲的節奏轉。他武功本來高過凌厲,自然有機會扭轉這局面,是以拓跋孤起先並不在意,卻不料單疾風好像是個死板的性子,手中刀偏偏一味認準了邵宣也,不知是全然不把凌厲放在眼裡,還是遇到用刀之人,就一定要與之死拼。邵宣也的彎刀也不比尋常,時間一久,借著凌厲的節奏,刀尖也多次幾乎觸到了單疾風身上和臉上。

    拓跋孤卻還是搖了搖頭。你看得出來麼。他輕聲道。邵宣也若以攻為守,而非以守為攻,單疾風走不出十招,便要傷在凌厲劍下。只可惜他……太膽小。

    邱廣寒只是緊張地注視場內的一切。是了。她想。邵大哥定是太過謹慎,他只以為這個陌生人物是蘇姐姐的同黨,是抓走我的主謀,必是個比蘇姐姐還厲害許多的人物,是以不敢放手與他展開對攻。否則想他也是個「中原第一刀」,比刀法,怎能比不過別人?原來這單疾風一直追著邵大哥打就是為了不讓他使出關鍵的招式來,唉,可是像現在這個情形,如何是好呢?

    正想間只見凌厲的劍光一變,原來是一招未中,他收勢變換角度,頓時陣中節奏再亂。邱廣寒還未看出什麼,拓跋孤眉頭卻是一皺,只見凌厲收回劍來,本來迅捷的身形竟突然停頓住了,在另兩個人仍在纏鬥的陣中顯得異常突兀。是單疾風突然變招傷到了他?還是他自己沒有餘力了?還是……

    拓跋孤注意到他的表情,隨之,去看他握劍的手,陡然間聯想到某些事情,下意識地將左手向邱廣寒眼睛上覆去。

    邱廣寒眼前一黑,明明知道是很關鍵的時候,卻偏偏什麼也看不到。她用力地甩頭,先光亮而來的是耳中一聲單疾風的啞呼。她心中狠狠一跳——難道他得手了?還是……被得手了……?

    拓跋孤的手放下,視線重回。奇怪得很,看上去,誰都沒有出事,不同的只是邵宣也突然由守轉攻,「彎刀鉤月」十成力道向單疾風肩背處砍去。單疾風擋下這「鉤月」似乎也不困難,只是,凌厲的後招也突然遞來,邱廣寒心中突然憶起:這不正是我畫過的他的那一式動作!…

    她吃驚地要喊叫,卻喊不出來,想要閉上眼睛,眼睛卻大大地睜著。只有當單疾風在避讓凌厲這一劍的時候她才發現他的動作慢了——他身形側讓,她看見了他頸上不算淺的血痕。方才沒看到的那一瞬,單疾風果然是受傷了!


    她剛剛鬆了一口氣,誰知單疾風拿穩了步態,反而是凌厲的劍突然當地一聲,好像被什麼打中,落地。她的心驟地一提:難道蘇折羽動手了?她如果加入戰陣,凌邵二人就決無勝算了,只是,以蘇折羽的手勁,一枚暗青子又怎麼至於如此輕易就把凌厲這個以劍為生的殺手的兵刃打落在地?凌厲……他是怎麼了?

    然而,劍被打落,確確實實。邱廣寒心生不祥,驀地抬頭去看拓跋孤——難道是他?不對,他的右手還捂著她的嘴,他的左手……用不出這麼大力氣。只見凌厲往後退了兩步,突然吐出一口血來,再一口。兩口吐完,才開始喘息。

    邱廣寒吃驚得面色慘白。他是什麼時候受的傷?方才……受傷的不是單疾風,而是他嗎?

    邵宣也也收了刀,急扶住他道,凌厲,你還好吧?

    凌厲捂著胸口,道,沒事。

    那一邊單疾風雖然站穩,但也已經退過兩步,頸上顯然著了一劍,雖不致命,但血還是慢慢流了下來。

    看起來他與上回打傷你的,並非同一人,是麼?邵宣也道。這樣的話,伊鷙堂的事情,也未必是他們。

    不錯。凌厲道。但我們何須管那許多,我只是來要人的,只要廣寒是跟他們在一起——其它的都可以不管!

    他兩道目光死死地釘在單疾風身上。你們……把她藏在哪裡?

    你們真的只是來找邱廣寒的?蘇折羽道。不是伊鷙妙的同黨?

    你要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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