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做出我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
楚先生輕撫了東方寒棋低下的頭顱,這樣的動作使東方感到安心,東方寒棋回到自己的座位他此時有一種無比輕鬆的感覺,畢竟即使再不在乎生死的人,也只是不在乎死亡的剎那,而不是等待命運降臨時的感覺。這種感覺得恐怖,難以言表。
楚先生用一種很自然的語氣對在場的人說:「我不想知道處理調查這件事的時候會有多少的阻礙與麻煩;清楚的告訴我這件事的每一個細節,時間要準確到分秒,有多少目睹了這件事,我要他們全在我的面前懺悔。」
陶不言很適時機的遞過來一杯紅酒,楚先生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輕抿一口紅酒然後繼續道:「我要嘯崢的葬禮風風光光的,請最好的僧人來,不管用什麼辦法,我不相信什麼上帝啊,天主啊這一套,一個東方式的葬禮可以給我的孩子一種回家的感覺,願他的靈魂得以安息。我要親自為他洗乾淨全身的污垢,他的遺體,一天之內給我送回來,我要陪他走完最後一程。」
陶不言點點頭,對楚先生表示說這件事他一定可以做的很好,而且他也表示出對楚嘯崢的沉痛哀悼,而這個時候,楚先生突然換了一種神情,這是一種滿富激昂意志的神態:「無論我的敵人是什麼樣的硬骨頭,什麼樣的大口徑的火炮,我都要一個說法,生意是生意,嘯崢的死是因為生意的關係,那麼,我就要同他們好好的做做生意;東方,我要你在離開這裡之後,馬上將嘯崢的那群保鏢帶到這裡來,我要同他們見面,將你的手下散布到燕寒的領地,告訴他們時刻準備最後的決戰,組織起你所有的幹將來,咱們要同他們好好的做做生意了。」
東方寒棋站起身,躬身受命,然後楚先生轉頭對陶不言說:「明天一早將嘯崢死亡的消息散發給個個家族的首腦,並同時邀請他們一同參加葬禮,你告訴他們『凡是參加我兒子葬禮的人,我將視其為我要好的朋友,凡是拒絕的人,我也不會同他為敵。』記住了嗎?」
陶不言鄭重其事的點頭,楚先生對他的表現感到滿意,他放下手中的紅酒杯,示意陳中華道:「我要你將自己的偵探全部調集起來,要他們見到值得懷疑的人的時候,做一些該做的事,你要去醫院,封閉那裡,並且增加那裡的守備力量,同時,我要你去燕寒的領地,暫時主持那裡的工作,你不會叫我失望的,對吧?我的孩子。」
陳中華放下手中的香菸,起身鞠躬,以表明自己的態度,楚先生對在場眾人的表現都很滿意,但是他的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感覺,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拄著手杖,緩慢的離開了辦公室,他的背影依舊那樣充滿力量,在眾人眼裡,楚先生並沒有因為楚嘯崢的事而產生什麼波動,但是作為父親的他,真的,就這樣的毫不在意自己兒子的死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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