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度,卻也是看重了這一點,這就是他這個人在政、治上與其他人的眼光有所不同的地方。見袁克定這麼說,楊度不由一笑,道:「大公子,您說的很對,有些石頭不去拿也是好事,免得砸了自己的腳。」
「可是。」楊度話鋒一轉,道:「還有一類石頭,大公子您忘記了,有的時候石頭那,不拿起來,自然不會去幫你砸別人,當然了也不會砸自己的腳,可是這一類的石頭往往因為過於沉重而使得別人也無法拿取,可是石頭真的拿不起來,就沒有別的用處了嗎?大公子啊,這石頭呀,可還是能夠絆腳的啊。」
「你的意思是?」袁克定不由一怔,脫口發問;而楊度那,卻也徑直接起了他的話頭,道:「大公子,即便是不能幫咱們砸人,可是也不能讓他絆咱們的腳、擋咱們的路吧?要我說啊,就是讓他把咱們自己的腳砸了,也好過他戳在那,擋咱們的路、絆咱們的腳要好吧?」
袁克定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終於,我還是因為所謂的「軍務」被強行的把我從一個「遊山玩水世不恭」的意境中扯回了世俗之中啊;雖然我不還不能夠算是超凡脫俗,也因為水伯的一番話,而改變了所謂的「寄情山水」的想法。
可是我還是真的不喜歡這個「世俗」;我回來了,最開心的無異於是蕙英了,畢竟我也是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來了,我看到蕙英見我進門時的那個眼神,說實在話,不知道我的心有多麼痛。
奈何,心痛總比傷情要好!我沒有理會蕙英對我的一切關心,她的噓寒問暖我無不搪塞而過,甚至有一些,我嗤之以鼻。匆匆忙忙的換了一身衣服,又洗漱一番之後,我婉轉的表示想要自己一個人呆一會。蕙英雖然不情願,可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書房裡,我與剛剛才進來的敏麟對坐而談。我率先開口道:「怎麼樣,副官,這些日子裡,都有什麼動靜嗎?還有就是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為什麼還沒有辦好。」雖然我對此一點也不生氣,因為敏麟的忙碌我是看在眼裡的,但是即便如此,有些時候選取適當的契機與口氣,詢問一番,也是有督促加快進度的好處的,當然了,著一些,都要在一個適當的程度中。
無論是契機也好,亦或是你的語氣輕重也罷,如果把握不好這個度的話,那麼將會適得其反。畢竟,在一個相對陌生的地界,你所能完全相信的,只有幾個人,而這其中能夠幫你不遺餘力做事的卻只有這麼一個人的話。
你的任何一處的把握不好,都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災禍。不過好在,這一段時間裡,我已經完全的掌握且熟悉了這種詢問方式的使用,而且如果說對別人我可能沒有把握的話,那麼至少,在陳敏麟著我是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
果不其然,陳敏麟見我如此一問,不由的堆起滿臉的苦笑,對我道:「將軍,動靜倒是有一些,不過都是些蚊聲蠅語罷了,不值一提,但是您交代給我的事,已經有了眉目,而且如果可以的話,三五天之內就能徹底敲定下來。而且這樣一來的話,對於咱們以後的任何行動都是有好處的。」
「哦?」我一聽,不由得問道:「怎麼說?」
副官陳敏麟見我如此,也一改之前的樣子,正色起來,對我道:「將軍,我現在開展的線脈一共有十二條,分別都是不同的;而這其中,最為穩健,最把握的,至少有三條以上,而且這麼說吧將軍,即便是到了時候,發生一些不算大規模的交火的話,咱們也不至於來一個魚死網破。」
可是傳令兵依舊確信自己剛剛真的就是看到了團長眼中的「火焰」,而且那火焰不但充斥滿了光和熱,而且還有著堅毅與鼓舞!
見傳令兵以來開,朱德不由得再一次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而後通過望遠鏡,看著遠處那一列螢火一般光點,不由的笑了,笑的很真誠,卻也很決然。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吧,那一列螢火正一如剛剛那樣行進的時候,突然,在螢火的左前方的位置,一道赤紅的火焰,沖天而起,而後隨著一聲爆炸,頓時三江併流之地,槍炮之聲驟起。
而且還不時的伴隨著一道道沖天的火焰。
戰鬥打響了!
而袁世凱對於我的糾正顯然的沒有在意,但是他還是用另一種方式直接的肯定了我的話。他繼續對我說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