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此時則是站在段祺瑞的身旁。很奇怪,今天來觀禮的除了我與張鳳翽四人之外,就只有那麼幾個小的將官,無名之輩罷了。就連江朝宗竟然都沒有出席。
我看著這樣的陣仗,不由覺得有些奇怪,而且從剛剛雷振春看我的眼神來看,我覺得今天的事情未必就會那麼輕易的了解,或者說,這次所謂的校閱,不過就是一場大戲罷了,至於主角,如果不是段祺瑞的話,那麼沒猜錯的話,肯定就是我了。
不過雖然如此,可是還是有一點我想不清楚,那就是徐樹錚這個基本上從不離開段祺瑞身邊的傢伙,今天竟然也沒有出現在現場,可謂是古怪至極。
「段總長。」我對段祺瑞小聲的問道:「大公子、徐次長還有江公怎麼都沒來?是還沒到觀禮的時間嗎?」
段祺瑞瞥了我一眼,笑了笑,道:「松坡啊,這次閱兵就是校閱一下京畿軍、警風采,以戰備狀態檢測一下他們的作戰能力罷了,沒有必要邀請他們來;而且說是觀禮、校閱,不如說這是一次演練準確,我既然已經請來了專家,也就不需要別人幫我斧正、操練部隊了。蔡將軍,請吧。」
段祺瑞說著,手上做了個請的動作,我有些盲目了,不由的脫口問道:「段總長這是做什麼?」
段祺瑞一笑並沒有解釋,而在身後的雷振春卻上前來對我道:「蔡將軍,段總長的意思是,讓你在這些兵面前露一手,您也是帶兵的出身,想要讓這些大頭兵對你心悅誠服、死心塌地唯命是從,你不拿出點真本事行嗎?」
雷振春的意思,其實我是明白的,但是我卻想不通段祺瑞如此做法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他絕不會是想把眼前這些精銳部隊,交到我手裡統帥的,要不然早在我剛剛到京的時候,他就已經安排給我一些自己的隊伍了。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想不通,段祺瑞這樣做法的目的是什麼,而且我看包括王占元在內,都有一股子看熱鬧的樣子,所以我不動聲色的推脫起來。
我先是禮貌性的對著雷振春笑了笑,而後對段祺瑞道:「段總長,您這是高抬蔡鍔了。」
段祺瑞則是擺擺手,沒有讓我繼續說下去,反而是對我道:「松坡啊,有一句話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已成此勢頭,你總不能讓我這個做總長的在士兵面前下不來台吧?再者說,你來了這麼久,除了在模範團當總教習的時候露過兩手之外,可就在沒展示過啊;我們大家都不曾見過你的本事,正好今天就借著這個機會,一個是讓你給這些兵做個榜樣,二也是讓我們這群人開開眼界。今天來的都是自家人,沒外人,你可不能推辭啊。松坡。」
段祺瑞「苦口婆心」,我見此,也不好再堅持,只好對段祺瑞道:「那段總長,要蔡鍔做些什麼那?馬術?還是拳腳?或者是調度?」
段祺瑞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我說:「松坡你就不能全面一點嗎?讓我們看看你這個能把『驍勇』和『儒雅』結合在一塊的將軍,到底是怎樣的風采。我也好有個數心裡,以後也能把你安置在最適合的位置上啊。」
聽段祺瑞說完,我笑了笑,沒有表示什麼,而後,我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我對段祺瑞以及其他四位將軍道:「那蔡鍔就弓馬矢石,騎射、拳腳都演示演示吧,至於調度、戰術,我看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好嗎?」
段祺瑞只是點了點頭,而其他四人則是拍手叫好。並且馬上安排人去準備我需要的東西。就此時,我又對眾人到:「蔡鍔微末之技,今天就獻醜了。」
不一會,一切東西都準備好,白馬、步槍、牛角弓、練功石都準備好了。段祺瑞對我道:「蔡將軍,請吧。」
我點點頭,去了披風,把大禮服也脫了,而後先是走到練功石前,看了看這塊大石頭,心裡不由暗道,這幫傢伙還真是沒安好心,這塊石頭少說五百斤,放在前朝,能把這樣重的石頭抱著舉過胸口的,就已經是武探花了。
他們這是誠心想讓我出醜啊,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士兵的面前。
雖然我學過多年的武術,也有功底,但是說實話,雖然我能把這塊石頭舉起來,但是舉過之後,我想除了馬術之外,其他的項目怕是我都不能進行了。因為拳腳也好、騎射也罷,只要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