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將他藉由別人之手徹底趕出歷史舞台。這樣的話,他從一個最榮耀的位置上,掉落到一文不值的地步,對他的心裡首先就是一個打擊。
而且說到底,因為都是人,所以必然的都有所牽掛,有牽掛他就會不甘於如此,必然想著重新反擊,那麼防衛他反擊的最好方式,我想就是讓他永遠提不起鬥志。
其中的含義,適時適事略有不同,甚至是大相徑庭所以就不在這裡多說了,但是我的意思我想已經表達明白了。
而且說起來,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樞紐,使得到了我這個位置上的人,不能輕易的使用血腥來鎮壓一切。要是文人或者是一個普通的傢伙倒還好,不說別人,就說我吧,假如我死在這的話。
那麼我相信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滇軍兄弟會因為我的死而發起雷霆般的攻擊,這絕對是那些人所不願看到且接受的,所以我能夠活到現在。同理,有著和我一樣情況、底氣的人不在少數,所以血腥的辦法,這種引火燒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是最不可取的。
把對手逼入一個絕地,讓他深陷泥潭,只能掙扎卻無力改變,且鬥志全無又不甘於寂寞,這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這樣的話,他因為沒有死,這是最低的底線,因為這個底線他的手下們不會玩命,和你來一個魚死網破。
首先的就保證了自己在一定意義上的安全,然後他在不甘於寂寞卻又鬥志全無,無力回天兩個冰火境地里掙扎的時候,同樣也是對他的一種消磨,雖然看起來這很殘忍,但是畢竟,這就是現實。
所以但我知道了一切以後,我就決定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不過始作俑者是一個我無法撼動,至少此時無法撼動的人,那也就只好對不起雷振春了,其實這不怪我心狠、不怪我肆意的針對其他人。
一路上我雖然多次詢問,可是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肯告訴我到底要去哪,不過那,雖然陳敏麟我看得出他臉上的一絲緊張,可是我卻並不在意,雖然可能現在蔣百里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傢伙了。
但是我至少可以肯定,在現在這段時間裡,他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當然了,前提條件是如果他真的要對我如何的話。車子大概行駛了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吧,我們才來到了目標地點。
當我走下車子,看到眼前的情景時,我不由得對蔣百里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想法。他把我們帶到了一出野外訓練場地。而且第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處訓練場地必然是剛剛修繕過的,即便是使用過也絕不會超過兩次。
當然了,就我看到的來說,應該是一次還都沒有用過;其實不單單是我,就連小鳳仙這個外行人也都看出了這處訓練場地的不同,她不由得拉了拉我的袖子,對我略作小聲的說:「將軍,難道這是你偷偷修建的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而後用手指著蔣百里,對小鳳仙歪著頭道:「這可不是我做到的,看樣子這處野外訓練場地和日本士官學校的差不多,想來應該是出自百里兄之手吧?」而後,我笑著看了看蔣百里。
道:「百里兄,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裡是仿造日本士官學校第十二野外訓練場修造的吧?只不過比之其更符合中國國情,適合中國的武器裝備的同時,也更為的貼近了原始的野戰訓練模式,雖然還是無法和真正殘酷的戰場媲美,但是至少對於那些新兵蛋子來說,可以讓他們更好的去體會且適應,對吧?百里兄?」
蔣百裡面有得色的點了點頭,而後裝出一副謙虛的樣子,開口推諉道:「松坡兄這話說的就太客氣了,這只不過是我應該做的,那有什麼對與不對一說啊?」而後蔣百里又改了一種語氣以及聲調。
對我半遮半掩的道:「其實松坡兄的想法應該是和我差不多的,咱們的最多的假想敵以及日後真正要面對的敵人到底是誰,我想沒有必要說出來,所以我想來與其讓哪些新兵學員去適應所謂的戰場。」
「倒不如讓他們率先的,直接的就開始接觸真正的敵我態勢,這樣一來的話,當他們適應了對方的生存以及作戰、訓練方式的時候,至少會對對方有一個基本的了解,總不至於真到了戰場上抓瞎。」
我點點頭,我非常贊同蔣百里的這個想法,只不過就在我剛剛要說什麼的時候,我卻突然的想到了一個問題,略作沉思
第二百三十一章 凌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