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能夠大勝而歸,可是我知道這只不過就是他們在我面前裝出來的淡然。
他們每每在我面前的談笑風生,他們在背後,或許早已流盡了自己的淚水,所以他們在背後已然流盡了,我又如何能夠接受他們在我的面前只愛一次落淚那?或許那不是淚水了,那早已就是他們的血,是他們的對於我的關懷,是他們自己的希望……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手裡拿著那麼多田契卻在上一次譁變的時候,我沒有拿出來安撫我的軍隊,其實這一次我也未必就像這樣,但是沒有辦法,雖然現在全軍士氣很足,但是我知道現在的軍心並不穩定,如果再來一次譁變的話,那麼我軍即便是不會就此潰散,恐怕也會落入低谷,再無戰意,所以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才會將這些田契拿出來並且讓朱德冒著危險前去成都變賣。
當然了,要說明一點的是,雖然我的人在雲南,而且那個時候我也是雲南的都督,但是我的田契卻沒有一份是雲南本地的,大多都是北方或者是華北地區的,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如果我真的出現意外了,我不相信會有誰能夠容下我的家人再在雲南容身的,當然了這樣的情況是需要特定前提的,可是即便是這樣,我也咬做好考慮,不然的話,到時候兩眼一碼黑不算,我人都已經死了,我就是有辦法又能如何和那?
說起來,我現在真的要多關心一下雲南本土的戰事了,雖然我相信唐繼堯、李烈鈞能夠將龍覲光抵禦在廣南之地,可是怎麼說那,我真的覺得這一次龍覲光突襲雲南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我派出了一些人,去各方面打探消息,這些人雖然帶回來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前去成都的朱德這一次帶回來的不單單是白花花的銀票,還有一個讓我非常關心,而且與我軍切實利益以及未來動向密切相關的詳細。
那就是孫文先生的革、命軍終於有了動靜,而且這一次還是小打小鬧,可以說得上是驚天動地了,而之所以這樣的驚天動地的消息我們沒有聽到一絲風聲還是因為袁軍對此事保密的極為嚴密,說起來,其實朱德正常來講是無法得到這樣的消息的,但是這真的算是運氣,朱德有一個同鄉的好友,此時正在川軍中任職,當然了,職位肯定不高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大晚上的在街邊的小酒攤喝的爛醉了。
正巧那一天朱德夜裡無事,出去走走,正好看見可他這個同鄉,兩個人在外相遇自然是有很多的話要說,所以兩個人就這麼坐在小酒攤上一直喝到了天亮,當然了朱德的酒量極好。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還有任務所以並沒有放開酒量,可是他如此,但是他的那個同鄉卻不是這樣的,之前說了,那個同鄉原本就已經醉了,再加上和朱德又喝了那麼多酒,也就變得爛醉如泥,開始口不擇言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說了,這其中就包括革、命軍的最新動向,據說此時的孫文已經回到了國內,他藉助洪家一門的勢力、財力與影響力,借著我護國軍的風頭,很快的就拉起了一支隊伍,番號還是適用革、命軍的名號。
而且這一次孫文的革、命軍與之前的那兩次不同,之前得那兩次實在是革命軍雖然驍勇但是其裝備實在是太過……不過這一次不一樣,因為這一次革、命軍的主要組成部分,是一群有信念緯二路國家愛可以犧牲個人的有志之士,他們還有一個相同的背景,那就是他們都是北洋軍的一部分。
北洋軍的裝備與戰鬥力在這裡就不多說了,試想一下這樣組成的革、命軍其戰鬥力應該如何,就不需要多說了。所以在我護國軍正在休整準備下一場大戰的時候,異軍突起的革、命軍在北洋軍防禦範圍的內部,與其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而且從結果來看,這一次的革、命軍雖然只能算是小勝,但是卻也給了北洋軍嚴苛的打擊,同時使得部分北洋軍將領對於我護國軍、革、命軍都有了一些忌憚。
但是有一件事我真的很費解,而且不單單是我,就是回報消息的朱德也對於革、命軍的一個舉動感覺到十分的無奈,那就是之前的兩次革、命行動,革、命軍都敗在了馮國璋的手下,可以這麼說,馮國璋就是他們的克星。如果他們這一次換一個地方作戰的話,或許真的就可能成功。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就是,他們這一次發兵的位置,竟然還是在南京附近,而且他們之前所擊敗的並不是馮國璋的金陵
第一六九章 革命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