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重要了;在士官學校的時候,那個時候學習到的其實是一些相關的皮毛而已。
因為士官學校具體來講主要是教學現代陸軍作戰的,對於諜報方面並不是專業的,所以那個時候學習這一方面也不過是稍有提及,而且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在課堂,老師講述的最多的是所謂的忍者與忍道之間的辯證關係。而對於忍者的真正作用,提及甚少,其實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那個時候日本士官學校內是有各國不同地域的學生的,雖然忍者這個東西只不過是情報諜報組織的前身,可是有一句老話不是說得好嗎,叫「言多必失」。這麼解釋我想大家應該理解了為什麼那個時候在學校里我們所接觸到的都只是一些並不核心的東西了。
言歸正傳,我按照小鳳仙的提議,給她解釋起來忍者到底是否能夠算是真正的軍人,並由此引發出忍者與忍道的辯證關係。
忍者其實在日本幕府時代以前,是一個存在的群體,而且日本的忍者雖然按照地域來劃分,以及他們不同的特殊技藝,被分為很多流派,但是實際日本忍者不同流派間是相互依存幫扶的狀態。
忍者之間基本是不會發生戰爭的,當然了,這個前提條件是在他們所隸屬或者是效力的國家沒有與外敵展開戰爭的情況下。忍者群體隸屬於忍者組織,並非是一種政、府性組織,當然了,也不能簡單的歸結為民間組織。他們主要負責的是暗殺、情報獲取、偵探敵情等活動。
這樣一來的話,從面所講述的條件來看,日本忍者是算不得軍人的;但是自幕府時代開啟,日本第六代天魔王織田信長血洗忍宗聖地,導致忍宗衰敗後,殘餘各地不同的忍者流派以及甲賀、伊賀等忍者為了生存而相繼投靠不同的將軍組織。
亦或者是由忍者組成的組織,以僱傭的方式效力於不同的大名之下,從這個時候起,應該說忍者才算是成為了軍人的一部分。當然了,這也只是一個片面性的解釋,因為這其還有許多的變化以及不同的發展方式。
而楊度確認為,忍道的根本還是在於人,而非是一個理論或者是辯證,他認為忍者的精意在於人對於忍道的認識,也在於對於忍道的不停完善,最初忍者到底源於何方,忍道的根源核心要義到底是什麼。
這些已經沒有追根溯源的必要了,因為無論是怎樣的理論或者是教義最開始的出發點肯定好的,但是好卻不夠好,因為無論忍道的起始之人是誰,都必將不能夠直接的給出一個最完善、完美的教義。
所以這需要一代又一代的忍者來把新的更好的教義加到裡面去。看起來我與楊度在對於忍道的看法是持有相悖觀點的,但是實際而言,雖然我們兩個是在討論忍道,但是實際,我們討論是各自的人生發展軌跡。
楊度對於我的觀點,提出過這樣的質疑,他問我說,是不是忍道的根源核心要義,沒有不好的東西,如果是的話,那麼忍道的一些規定來看,是殘害忍者情感與家庭的,難道這樣的規條也是必須要遵守的嗎?
我記得我當時是這樣回答他的,我說如果按照忍道的規條的話,雖然傷害到了忍者的情感與家庭,甚至是威脅到了他們各自的生命,但是對於忍道最高核心信念的追求,使得他們必要犧牲,這如果算是一種錯誤的話,那麼國家的進步,其所有的犧牲恐怕與之相,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而後,我又反問楊度,我質疑他觀點的,忍者才是忍道的核心,我問他如果是忍者出於私利而輕易的更改忍道的核心教義的話,那麼是不是未來的忍者也都要按照這個已經被污化的忍道來教條自己那?
楊度沒有給我一個與我那般的答案,他只是對我說,假如沒有人的話,忍道還能夠成為一種信仰嗎?我回答他說:「如果只是為了一個已被污穢的信仰的話,那麼這樣的信仰還有追隨下去的必要嗎?」
當然了,其實實話實說,我對於自己的這個毛病並沒有太過在意,雖然我如要承認,如果想要有更大的作為的話,那麼首先要擁有一個好的身體,但是也未必什麼事情都需要時間,或者說需要自己的身體的消耗。
這一段日子裡,在日本除了正常的意料之外,其他的時間我更多的是帶著小鳳仙往來於我曾經的校友之間,我這樣做的目的首先肯定是為了通過他們的嘴,嘗試性的得知一些有關於日本軍事方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