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凱說的情真意切,而且疲憊的容顏上還有一絲的歉意,就好像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的,是我誤會了他的用心,如果我不是經歷了那麼多的話,如果我僅僅是剛來到北、京的時候,恐怕我真的就會就此相信了袁世凱所說的。
但是很可惜,現在的我,早已經不是了當年的那個我。我對袁世凱道:「大總統,您誤會了,其實回國這件事是我早就已經打算好的了,現在國家與日本之間的關係非常的微妙,而且國際上的態勢也不是很好。」
「雖然我現在沒有什麼作為,但是我還是政、府的將官,我的身上很多的點或許我的所作所為就容易被小人拿去大做文章,以至於引發輿論甚至是對國家不利的相關問題,這些都是我需要注意的。其實我在去日本之前我就打算好了,我這次日本之行,就是看一看我的身體,然後如果能夠藥物控制的話,我就到時候多買一些藥物回來,如果實在是……那也沒什麼,畢竟這麼多年了我也習慣了,再者說作為軍人,國家利益第一。」
聽我說完,袁世凱不由得點了點頭,片刻的沉默後,他對我說道:「其實你能這樣想真的很好,說實在話,我其實也在考慮這方面的問題,但是相比之下,我還是更關心你的身體,這樣吧,既然你也咋就打算好了,我也就不在勸你什麼了,但是有一條,咱們說好,那就是不管你怎麼決定的,怎麼想的,你都要定時的去日本複查你的身體,知道了嗎?松坡。」
我略作深思熟慮的樣子,而後滿眼感激的對袁世凱說:「蔡鍔,多謝大總統!」而後端起了我面前的空酒杯,毫無預兆的從桌子上的酒壺裡斟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袁世凱、楊度二人見我如此,不由得驚異起來!
而後楊度忙搶下我手中的酒杯,同時袁世凱還對我嘆息道:「你這是幹什麼嗎?松坡啊,你現在不能飲酒啊,你看看,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可真是的。」
「大總統我……」
袁祖銘聽白參謀這麼說完,他這才相信了這東西就是霹靂炮,而且白參謀提議,讓他離開山洞去測試一下,如果這個東西還能用的話,哪怕是威力有限,但是也能夠在必要時當做一種攻擊的手段,袁祖銘聽信了白參謀的話,拿著幾個霹靂炮離開了山洞,來進行測試,不測試不要緊,這一測試袁祖銘震驚了,他震驚的不是因為這些霹靂炮就是白參謀口中能夠引火的那一種,真正令他感到震驚是中國古人的指揮,多少年了,這些帶著封蠟的霹靂炮,竟然還能夠一展當年的風采,這如何令人不感到驚嘆那?
而在驚嘆之餘,袁祖銘確信,這東西就是他此時逆轉敗局的致勝法寶!而那個時候,連帶著炮彈襲擊吳佩孚、馬繼增的火球就是這個東西,當然了,原本這東西爆炸前外部是不會出現火焰的,但是因為藥捻長度有限,所以在進行拋射的同時,有不少就在半空中爆炸了,也就成了漫天的火球。
而袁祖銘所使用的拋射裝置其實很有趣,因為他沒有在山洞中得到專門拋射霹靂炮的裝置,所以他臨時的就選擇了,讓士兵們用自己的槍托當做拋射裝置,用背帶當做固定的綁線以及拋射時的引導線。也正是這樣,才出現了之前的那一幕,漫天火雨,突襲北洋部署!
而吳佩孚雖然非常的鎮定,同時也保證了必要的反擊,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兵敗如山倒,如果山下的部隊能夠像他這樣組織抵抗反擊的話,或許他們還有機會,但是其並沒有如此,所以也就導致了,此時吳佩孚兵敗的結局,北洋第六混成旅,也同之前的護國軍袁祖銘部一般模樣,晃晃如喪家之犬,在嘈雜中,接連而逃!
或許這麼說,顯得我這個人有些不要臉,但是沒有辦法,為了雲南的整體安定,我必須這樣做,這樣做不單單是我要威懾這些新加入的傢伙,同時也是為了喚起那些元老們對於我的信賴,以及他們對於我的附庸,同時,我也是要借著這樣的行為,給唐繼堯一個警告,當然了,我的警告是隱意的,可是我相信他能夠明白我的意思,而結果非常好,唐繼堯正確的理解了我的想法,不然的話,那個時候護國軍剛剛成立的時候,他就不會推諉著不肯接受那個總都督的位置了。
不過最後還是需要他坐鎮雲南,同時擔任總都督的位置,至於為什麼,之前已經解釋的非常清楚了。我這一部護國軍參謀部的構成就都是那些被唐繼堯提拔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