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諫言袁世凱,請求他不要將老骨頭塞到新軍。
可是袁世凱卻非常強硬的告訴他,必須按照他的要求,妥善安置米真。
如果說袁世凱如此的理由只是因為那一句「勞苦功高,雖有癖,卻無錯,當優而從之。」的話,恐怕不必他老人家如此。而且算是他承認了,徐樹錚,甚至是段祺瑞,乃至整個知道這件事的每一個人,怕是都不會相信的。
所以袁世凱如此安排的肯定是另有心意的,不過雖然都是明知如此,卻也找不到任何證據,亦或是線索,所以也明知「口是心非」卻也無話可說了。
其與徐樹錚、靳雲鵬、傅良佐三人,並稱段祺瑞手下「四大金剛」,而且其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那是段祺瑞的妻弟。
按道理說,此時吳光新應該在湖南亦或是四川,而他卻之所以此時率軍出現在通縣,而且還徹底包圍了通縣警衛大營,其原由,不言自明。
吳光新此時一身戎裝,軍刀被他攥在手裡,來回的劈砍著身邊的一根木樁,這不是他無聊的表現,而是這樣的動作,是他每一次準備發動進攻前的,習慣。雖然此時的態勢,看起來,他們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意思,但是歸根結底,他吳光新接到的命令有這樣的四個字「速戰速決」!
而之所以又要撅斷水路,那不過是他的障眼法不了。
兵法,云:兵者詭道也!
用兵實際是在拼耗國力,而與此同時,硬碰硬的方式不是沒有,但是更多的還是在對雙方的實力、謀略。所謂的謀略也是作戰計劃、戰術戰略等方面。
雖然吳光新的兵力是米真的數倍,而且武器的精良程度,也絕不是米真可的;而算是如此情況下,吳新光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因為他接到的軍令還有這樣的十二個字「剿即需絕,從速而續,切記切記。」吳光新接到的軍令是一個系列的作戰計劃,而且在約定好的時間,西便門方向還有等候著他的一支隊伍。
此時,天已通亮,雖然是一個清晨,本該朝氣蓬勃可是此時的朝陽之光,卻透露出的只有一種淡漠。光芒好像並不是光芒,而是黑夜的帷幕。
米真肅穆的通過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包圍圈的每一處布置,他想要從找到一個可以突破的口子,雖然他還不知道吳光新為什麼會神兵天降一般,突然毫無緣由的包圍通縣警衛大營,可是他的布置,已然說明了他的決定。
其實米真早在得到線報,安排布置防禦突圍前,已經發電向袁世凱詢問原因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一直沒有回信,後來,他才知道,通縣警衛大營的通訊線路,已然布置什麼時候被斷開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雖然我從未在袁世凱面前展露過我強硬的一面,但是總不至於誰都認為我是一個軟柿子吧?而且一夜時間都過去了,袁世凱那邊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有是段祺瑞,作為陸軍總長的他,出現了這樣的兵變,他竟然沒有出面。
怎不令人質疑?
我將手的槍,交到副官陳敏麟的手,而後面色不改冷峻的對雷振春問道:「雷將軍,怎麼非要我出來,才能肅清我門口的這群『家賊』那?雷將軍,是不是太巧合了點?還是一次豐臺校閱場,雷將軍有什麼不滿?對蔡鍔要是有什麼不滿的話,還請將軍說出來,不要用我的家人的性命,來開玩笑。」
雷振春可能是被我的氣勢壓迫住了,亦或是他真的懼怕了我的面色,雷振春一改往日囂張跋扈之色,眉宇間略有唯諾的對我致歉道:「蔡將軍贖罪!雷振春不敢拿將軍家小的性命開玩笑。雷振春護衛將軍不利,使得夜有手榴彈破門,臨晝又有流彈飛入,險些傷了將軍夫人,此雷振春之罪!我不求將軍原諒,只求將軍暫且記下振春過錯,待到危機形勢肅清以後,再在大總統面前,領受責罰。」
我冷冷的看著雷振春,嘴角揚,冷笑著對他道:「雷將軍說的過了些吧。」
雷振春忙到:「將軍贖罪!」
「贖罪?」我冷笑著道:「你有什麼罪?」而後我又不陰不陽的對他道:「雷將軍實在是太高看蔡鍔了,我是一個閒職之人,勞煩大總統掛念,又委派雷將軍這樣的重將大員親自護衛,蔡鍔怎麼還敢不自足那?雷將軍快別這麼說了。蔡鍔承受不起!」
「蔡將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