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這些話,袁克定的心裡其實都是對袁世凱感到憤恨的,因為這無異於直接將他成為大總統的念頭,直接消滅了。 et
袁克定還陷在回憶,但是楊度的到來把他從回憶拉回到了現實。
楊度來了,先是把國內的一些主要動向講述給他,對於這些是袁克定從來都是聽聽是了,從不發表意見。其實要是他發表意見也沒用,因為他非但沒有什麼職位,而且對於國務的見地也是異常短淺、碌碌的。
不過楊度接下來帶給他的消息,還是卻讓他興奮起來。楊度對袁克定說:「大公子,咱們今晚要參加德國王室的宴會,這是特意為您準備的。」
「恩。」袁克定點點頭,這些日子來,像是這樣的宴會他不知道參加了多少場,所以縱然他再怎麼享受哪些王公貴族的誇讚、讚美,也還是感到無趣的。楊度見袁克定如此,顯然是在他的預期之內的。
不過這一次,楊度卻是有著不同的準備,對於袁克定這樣的表現,他故作無奈的對袁克定道:「要是大公子您不喜歡的話,咱們可以要求他們取消的;只不過這樣一來的話,他們送來的親王服飾,相也要送回去了。」
「什麼?」袁克定一把放下手的菸斗,對楊度確認道:「親王服飾?你是說順位繼承人的親王服飾?」
楊度一笑, 他早猜到了袁克定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他很常態的對袁克定道:「是啊,是德國王室第一順承人的專用服飾,送來的人說,這是他們王室專門給您定做的, 而且他們還說也只有這樣的服飾,才能配得作為國第一順位繼承人的您!」
我站在窗前,不斷地回想,假設,假如要是現在的國家並非如此的話,可以更為開放,國家的步伐可以更加的快步,那是不是現在不會陷入道這樣一個尷尬的地步那?我不懂什麼叫做列強。
可是我知道什麼是獵槍,其實在我的眼裡,怎麼看,所謂的列強與獵槍,真的是沒有什麼區別的。不都是用自己的厲害去殺戮那些弱小的野獸嗎?亦或是從其他人的槍口下,強行的帶走一些皮、肉。
有人說軍人不懂政,治,但是這句話對於我來說,至少還是適用的。我卻是不懂得什麼叫做政、治,所以在我的眼裡所謂的列強是獵槍,而獵槍的可怕是他可以在很遠的距離,甚至是只能看到一個輪廓而已的位置,一擊,至少也是重傷獵物。
現在的情況不是這樣嗎?而且在我看來,其實若說國家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與那些遠遠瞄準的「獵槍」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的話,那麼我更覺得,其實是這片國土之內的幾支槍,對於國家的威脅,更大。
最近的時間裡,這一段日子,我聽來的,看來的,猜測來的東西,越來越讓人觸目驚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覺得我現在好像已經要瘋了,這太黑暗了,這漩渦我觀禮海軍秋操時,海面出現的可以吞噬戰艦的漩渦更令人感到恐懼。
我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改在什麼地方,不要說做事了,我連想要住在什麼地方,我自己都想不清楚了。
住在家裡的話,那我的一些事情沒法做了,而且敏麟需要向我報告些什麼的時候,也不會那麼方便了,雖然家裡面現在真的可以稱之為「安寧」了,但是沒辦法,很多事情,即便是你的家人沒有聽到,見到,只要是發生在他們所處的地方的話,那麼有可能再後來給他們帶來可怕的後果。
而雲吉班那,我現在真的也不想去了,我呆膩了,那個地方,那個充斥了墮、落,迷惘的地方,鶯鶯燕燕几時春?紅塵一夢春不離。哪怕是我有再怎麼堅定的信念,可是,每日都帶在那樣的地方,我是真的很害怕我會此改變,改變了我的性格,我的天性,我的祈願,亦或是改變了我自己。
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哪怕我有很多的身份,哪怕我有許許多多常人無法得來的榮耀,可是我究竟還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男人罷了。
因為喉嚨的毛病,日益嚴重下去,腐蝕我身體的同時,我覺得當我與病症正面相對的時候,我現在竟然變得害怕起來。這不是原本的我會有的感覺,可現在那,哎。我不覺得這與我、日日待在那種地方無關。
可我,又該去什麼地方那?
這茶館包間的還真是夠通透的,我很喜歡這裡,當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