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沒有什麼地方去的時候,我發現了這個茶館,在玉泉山腳下的茶館,不過雖說這是茶館,其實與普通的茶攤沒什麼區別,至於這個包間的窗戶嗎,不過也是茅草屋開的一扇窗戶罷了。包間的門,也不過是茅草的厚帘子罷了。
這個茶館的老闆,是一個身形清瘦,甚至是有些感覺弱不禁風的老者,白髮長須,佝僂著身體,走起路來也顫顫巍巍的,總之這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樸實老者。我之所以找到這裡還是因為他的兒子之前給我將軍府里送來的一罐茶葉。
都知道,國的綠茶名聲非常的肯定是龍井了,而且五品極品龍井,無外乎是獅峰、虎跑、雲棲、梅家以及極為出名的西湖五品了,這五品龍井可謂是龍井茶最好的五個種類,而且基本也囊括了所有的有名的龍井產地。
可是那,有趣的是,我府里的龍井茶卻不是出於這五處,我府內的龍井茶全都是這位老者自己在玉泉山邊種的,而且每年也不過只能產那麼兩三斤罷了。
而老人的兒子送給我府里的龍井茶,雖然只是一罐,可足足有兩斤,這可以直接認為是老者自己的種植、製作的龍井茶一年難得全部產量了。可能有人會感到怪,為什麼僅僅是一罐茶葉,我會了解的這麼多那?
無論是契機也好,亦或是你的語氣輕重也罷,如果把握不好這個度的話,那麼將會適得其反。畢竟,在一個相對陌生的地界,你所能完全相信的,只有幾個人,而這其能夠幫你不遺餘力做事的卻只有這麼一個人的話。
你的任何一處的把握不好,都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災禍。不過好在,這一段時間裡,我已經完全的掌握且熟悉了這種詢問方式的使用,而且如果說對別人我可能沒有把握的話,那麼至少,在陳敏麟著我是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
果不其然,陳敏麟見我如此一問,不由的堆起滿臉的苦笑,對我道:「將軍,動靜倒是有一些,不過都是些蚊聲蠅語罷了,不值一提,但是您交代給我的事,已經有了眉目,而且如果可以的話,三五天之內能徹底敲定下來。而且這樣一來的話,對於咱們以後的任何行動都是有好處的。」
「哦?」我一聽,不由得問道:「怎麼說?」
副官陳敏麟見我如此,也一改之前的樣子,正色起來,對我道:「將軍,我現在開展的線脈一共有十二條,分別都是不同的;而這其,最為穩健,最把握的,至少有三條以,而且這麼說吧將軍,即便是到了時候,發生一些不算大規模的交火的話,咱們也不至於來一個魚死破。」
「什麼!」對於陳敏麟的回答我不由的大驚起來,我雖然知道他的能力,而且也知道他在對於安插脈絡這方面有一些天賦,但是我真的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再毫無幫扶的情況下,做到這個地步,這是在出乎我意料的。
但是雖然如此,我還是不能表現的太過驚異,因為這樣一來的話,可能會使得你的手下人為你這個人無法把持大局亦或是變數,不過該有的肯定,還是必須要給予他的,而我給予他的肯定,是我剛剛佯作大驚的那兩個字。
陳敏麟看我這樣,果然面露出得意之色,不過即刻便消失無蹤了,而且他還換了一份面貌,正色危襟的對我道:「不過,將軍,這裡面有一件事還是需要和您請示一下的,之所以之前沒有和您說,那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對這一條線的人,還沒有完全的把握,而現在那,他們是我可以依靠的最為可靠的一條線路,所以才對您說明的。」
我點點頭,沒有追問什麼,而是對他道:「什麼事,直接講。」
陳敏麟點點頭,對我道:「將軍,事情其實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是他們想和您簽一份書。」
「書?」我問道:「什麼書?」
陳敏麟頓了一下,才對我回答,道:「是一份盟約書。」
「盟約書?」
「你的意思是?」袁克定不由一怔,脫口發問;而楊度那,卻也徑直接起了他的話頭,道:「大公子,即便是不能幫咱們砸人,可是也不能讓他絆咱們的腳、擋咱們的路吧?要我說啊,是讓他把咱們自己的腳砸了,也好過他戳在那,擋咱們的路、絆咱們的腳要好吧?」
袁克定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終於,我還是因為所謂的「軍務」被強行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