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實際卻不是如此,我是想借著打退了洪雁二人的兵馬給巴東圖的心理造成壓力,同時也是讓那些守城的士兵看到洪雁、葉志生二人兵敗在此,藉此打壓他們的士氣,瓦解他們的戰意。 et這才是我的核心目的。
看著朱德此時眼的堅定,我知道,這個漢子已經打定了主意,而且應該是不會在改變得了,我笑著嘆了口氣,而後對軍醫道:「按照他說的辦吧。」而後我又坐到了病床邊。
對已經躺好的朱德道:「《三國演義》有關老爺刮骨療毒這一折,沒想到啊,今天我的朱營長,也要給我演這麼一出,玉階真英雄也。」朱德憨憨一笑,並沒有在說什麼。
北洋護軍城城外,護國軍陣地,我看著我軍進攻的腳步逐漸的緩慢了下來,以及一輪又一輪的攻擊被城牆的北洋兵擊退,我不由得感覺到了麻煩,說起來我真的沒想到,巴東圖父子竟然能在這個時候再一次點燃了北洋軍的士氣。
看來北洋兵確實不像外面傳說的那樣,而且北洋軍的軍官們,現在也顛覆了我之前對他們的看法,其實不只是這一次,也不是現在我才感覺到北洋軍官確實有不少有能力的人物。
在北、京的時候,當我與張鳳翽交手的時候我對此有所感覺了,其實說實在話,假如北洋軍真的像外面說的那樣只知道欺壓百姓而不堪一擊的話,那麼想必袁世凱也不會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底牌。
同時也不會出現革、命軍被北洋軍鎮壓的情景了,而且說起來,踢到革、命軍我確實有一點感到有些寒心,那是我的護國軍已經開始正式的與北洋軍交戰了,可是孫的革、命軍亦或者是革、命軍餘黨,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做出任何行動那?
而且看現在的樣子,非但不只是革、命軍沒有任何的表現,連孫本人及其他的那些黨羽也沒有對我軍做出一點的幫助。難道我被孫騙了?顯然的這是一個我不願意相信的結論。
而且說起來現在也不是做出結論的時候,只不過我軍的孤軍奮戰確實讓我感到有些心寒,不過心寒也要留到這一戰之後,因為現在眼前何家父子的瘋狂正表明了他們手下的駐防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傳令,我軍全部撤下來,休整一個小時,然後對北洋護軍城城發動最後的進攻。」「是。」「等等。」我叫住了鄒若衡,又對他道:「命令我軍炮兵部署,在我軍步兵撤下來的一個小時時間內,對北洋護軍城城進行定位打擊,用炮火徹底熄滅城敵軍的鬥志,告訴炮兵部署,一定要做到精準打擊,力求可以迫使敵軍出於心裡壓力而獻城投降。記住了嗎?」
鄒若衡堅定的回答道:「明白!」「劉雲峰。」「在!」我對劉雲峰又下命令道:「一個小時之後的攻擊,由你帶隊吧,現在巴東圖給了城那些殘兵的最後的瘋狂,現在的形勢下對於我軍的攻擊是不利的。」
劉雲峰點點頭,對我說道:「將軍,我明白,您的意思是想要借著這一個小時的空擋給敵軍造成一個時間的消磨,同時也是為了消減他們此時的氣焰,而且這一個小時也是跟咱們的士兵一個休息的時間,這麼長時間的戰鬥在加之前行軍那麼長時間後直接投入戰鬥確實我覺得咱們的士兵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我搖搖頭,對劉雲峰道:「這不是好好的休息一下,而是讓咱們的士兵留下最後的遺言。雲峰啊,一個小時之後的那場戰鬥必然是極為慘烈的,而且說起來,讓你帶隊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到時候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安全。」
劉雲峰一笑,對我道:「將軍說的哪裡話,我劉雲峰自從參軍的哪一天起我想好了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而且說起來,能夠死在衝鋒的路線,而且還是對於我軍至關重要的一戰,我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調動自己的部隊,向著大江口以北的新防區開進,不過在他即將到達新防區的時候,卻突然遭遇到了不明隊伍的攻擊,橫空直下的炮彈落在了他的行軍隊伍,將毫無準備的護國軍士兵,炸了個塵土飛揚。
顧品珍也是沙場老將,對於這樣的突然襲擊他沒有感到驚慌,而是馬安排全軍掩護的同時尋找時機對尚不明確的敵人進行定位以及適時的反擊。其實不單單是他一個人遭遇到了這樣的突然襲擊。
第四梯團戴戡部的王華以及熊其勛三方部隊,也都遭到了突然地打擊,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