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一敗的常勝將軍,如果能夠不恨那?可是恨歸恨,或許要是放在一些涵養不好的將領身,這時候估計正在破口大罵吧,但是吳佩孚卻非如此,他只會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在自己的心裡,不會對外人有人的表示,同時在自己的士兵面前他要永遠保持自己這個吳大帥的氣度。
吳佩孚的第六旅駐紮在了此處,他的兵馬是能夠好好地休息了,但是這一夜啊,可是難為了馬繼增派來的這三個團的士兵了,這一夜啊,他們不單單之前經過了非常消耗體力的戰鬥,而且還沒有正常的休息設施,然而還要給山的吳佩孚的隊伍站崗,誰來說,這三個團可是倒了霉了。
吳佩孚恐怕怎麼也想不到,才剛剛被他打跑的袁祖銘竟然會在幾個小時後,帶著部隊向著他的防守區展開瘋狂的進攻,而且最讓吳佩孚無法接受的是這漫天的火球,以及火球落地後在乾枯的樹林所引發的大火,這是最讓他感到棘手的。而且不單單是這樣,不單單只有火球,在火球還夾雜著野戰炮的炮彈。頓時,這原本還漆黑的地方,變成了一片火海,吳佩孚的士兵在哭嚎著想要逃離這一片人間地獄。
「別慌!別慌!」吳佩孚對著自己身邊四散而逃的士兵咆哮著:「慌什麼!馬撅斷土地,阻止火勢的蔓延!沒有遭到火焰的士兵,馬拿起武器,到達各自的位置,對敵人進行阻擊!」
說著,吳佩孚還拉過一名要從他身邊慌張跑過的士兵,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在了那士兵的臉,而後吳佩孚雙手拉著那名士兵的衣領,扭曲著面孔咆哮著:「別慌!奶奶熊的,老子還在這,你們怕什麼!怕什麼!」吳佩孚一面搖晃著士兵的衣領,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又狠狠的抽在了士兵的臉,這一下,這名士兵倒是清醒了,眼帶著對他吳佩孚的恐懼,重新回到了戰線,可是單單一名士兵的清醒對於戰局是毫無改變的,所以這個時候,暴怒接近瘋狂的吳佩孚抽出了自己的配槍,抬手打死了七八名慌不擇路的士兵,其他士兵見此,這才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視,木納且恐懼的看著此時的吳佩孚。
「都給老子滾回到位置去!奶奶熊的,今天只要沒有老子的命令,誰敢離開戰線一步,統統槍斃!」說著,吳佩孚又抬起手,槍口對天,放了一槍,終於,在吳佩孚這樣的瘋狂下,他周圍的士兵才重新平復了情緒,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當然了,這其不乏趕鴨子架的情況,但是無論如何,至少吳佩孚暫時性的穩住了局勢。
吳佩孚這一邊雖然安穩住了局勢,而且在大小軍官的指揮下,各部依次挖掘土地,以阻隔火勢的蔓延,同時適時的對袁祖銘部發動反擊,但是他們能夠如此還是因為吳佩孚的沉著指揮,以及那帶著鮮血的鎮壓人心的手段,可是他們能夠如此,卻不代表山下的馬繼增部也能夠如此,或許馬繼增再次的話,他們也能做到,但是很顯然的,此時馬繼增正在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等候戰報。而這三個團還沒有一個公認的長官,雖然三個團協同作戰,但是實際卻也是各自為戰的。
大家只照顧自己的部下,對於其他人不聞不問,這是得了山下的馬繼增部,在這樣的火勢之下,亂了陣腳不算,甚至在他們逃竄的過程,還有不少人被自己的戰友的流矢奪去了生命,而且更有甚者,原來袁祖銘布置的懸掛雷區有一些還未引爆,這大火再加慌亂的人群,使得那些原本已經不可能被碰到的手榴彈,因為人員的慌亂以及火焰的高溫而炸響了!
僅此一項,有多去了許許多多人的生命,山陣地,吳佩孚部已經基本穩定了下來,而且還能趁機阻擊袁祖銘部的攻擊,而山下,馬繼增的這三個團卻是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驚慌失措奪路而逃。如潮水卸去一般,在火焰,在傷亡,為了自己的生存咆哮著,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說起來,要是他們有序的撤離或許真的不會出現這麼大的傷亡,正是因為他們的驚慌失措,使得不少人甚至是因為摔倒後,而被拆塔致死的,而且說起來還有很多人因為摔倒而磕在了石頭,導致了昏迷,繼而喪命,總之一句話,山頂的吳佩孚被尚且還能夠堅持一段時間,如果袁祖銘部的火力不能持續的話,或許吳佩孚還有機會衝出火焰,反而將袁祖銘部包圍。
而山下的馬繼增部的三個團,此時已經絕對無法逆轉敗局了,當然了,其實是這也不怪他們,說起來也是因為風向的關係,雖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絕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