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要求改變戰術設定,是為了避免有可能出現的風險,但是現在看起來這些新人雖然對於前後戰局都有一定的準備,但是畢竟他們的經驗不足,將隊伍的兩側空虛出來,這是不明智的,世人皆知,梭子想要給人以傷害,那麼必然的需要尖銳處擁有極大的密集程度以及力量,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說他們的戰術方式會使得隊伍的兩翼及心出現空虛的原因。 et 這樣的情況或許在軍團性質的大規模戰役,是能夠採取的,因為友鄰部隊能夠完全的信任,但是對於現在的護國軍來說,且不說是不是出於大戰線的情況,是所謂的友鄰也都未必真的能夠稱之為友鄰,所以這樣的情況愛,我是無杜絕這樣的賭博的。
到了參謀部以後,參謀的全員參謀都在場,我們這樣,在這裡展開了新一輪商榷,同時也是最後一輪的商榷,因為我要用我的想法以及行動告訴他們應該如何的在他們設定的戰術之,來彌補這樣的缺憾,即便是這樣的行為很可能會使得他們覺得我是一個一言堂的傢伙,但是作為統帥,有些時候,必要的獨斷專行還是要付諸行動的。
面對著這麼多的作戰參謀、機要參謀、參謀部參謀,以及一切參與到戰術擬定的工作人員,我首先要感謝他們的辛勞,因為軍隊的勝利與他們的付出是分不開的,沒有謀劃好進軍方向,沒有明確的作戰計劃的軍隊,再這樣的熱武器時代,是無法站住腳跟的。所以我對他們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命令,而是感謝。
這一番話,說的我慷慨激昂,當然了,這不是假的,如果完全是出於收買人心,提升士氣的話,那麼我這一番話決不能說的如此情真意切,而且雖然這其不乏一些我的狡辯詭詐之詞,可也卻有絕大部分是真實的,也正是這樣的真真假假,才能使得我這一番講話達到我所需要的目的,也是此時參謀部累死雷鳴一般的掌聲。
我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安靜下來,而後我又開始了我之後的講話:「我知道,我知道各位肯定與我有著相同的信念,戰爭的勝利必然是屬於我們的,而且我相信戰爭並不會持續太久的時間,眾所周知的,現在袁世凱的先鋒大將曹錕以及曹錕手下的驍勇之輩吳佩孚等人已經被我軍前部節節擊潰,雖然現在戰爭真正的結局尚未露出,但是我想從現在的情況下能得到很多的信息不是嗎?而且要說明一點的是,昨天我接到了唐繼堯都督的來電,大家都知道龍覲光的部隊趁著我軍前進的同時,偷襲了雲南方面,而且看起來龍覲光的偷襲頗為成功,但是我想在要說的是,昨天我接到了唐都督的來電,他在電話親口告訴我,龍覲光偷襲雲南的軍隊已經被唐都督親自指揮擊潰了,想在唐都督正在命令軍隊收攏起來,對龍覲光部展開了最後的驅逐,大家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麼,而且也都明白,為什麼唐都督不講龍覲光徹底的殲滅在雲南,咱們是護國軍,一切為了國家,所以能夠不消耗國防力量的情況下,不要殲滅袁軍的部隊,因為他們也是構成國防力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說到這裡,我不由得停下了,我的喉嚨變得不舒服了,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因為一次喉嚨給我的感覺並不是疼痛額,而是腫、脹與乾澀,好像是有樹枝蹂、躪我的喉嚨一樣,要是放在平常的時候,或許我會選擇停下講話,然後開始讓這些參謀們依照我之前寫好的件的要求來修改作戰計劃,但是這一次我卻不能如此,因為我實在是太清楚這一次對於作戰計劃的重擬有著怎樣的意義了,所以我必須要在參謀們開始著手重新擬定作戰計劃之前,徹底的點燃他們的情緒,讓他們的思想開始跟著我的思維軌跡運動,不然的話,或許我的想法不能實現,即便我才是他們的統帥……
果不其然,當我這一番話說完之後,原本安靜下來的參謀部內再一次了,這是我想要的結果,也是最好的結果。當我看到了他們的情緒已經完全被點燃,而且他們的信念再一次被我加固之後,我知道是時候該對他們講出我真正的需要了。
「各位都是雲南講武堂畢業的軍官,你們接受的都是系統的軍事教習,而且大部分都是來自於日式的軍事訓練方式,雖然雲南講武堂不能與各大軍事院校相肩,但是我已然將我在日本所學全部的複製且留在了講武堂內,而且我也致力於擴充講武堂的教習儲備,我希望各位能夠滿意在講武堂的所學,並且將之確實的落實在軍隊以及軍事,當然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