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軍費的消耗大部分還是對於整體軍隊的操練,我曾在雲南的深山,最多一次舉行過兩萬人的協同作戰模擬。 et這樣的訓練肯定是消耗龐大的,按照雲南的財政情況這本來是沒有這個條件的。
可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勒緊了褲腰帶,對他們進行了儘可能擴大規模的操練與協同訓練,所以此時在戰場這些士兵的表現才能如此的驚艷。一個小時的時間,在火炮不間斷的轟擊、爆炸聲度過了,其實劉雲峰說的沒錯,真的不需要一個小時的火炮攻擊,因為四川將軍楊森部的火炮根本無法命我軍陣地。
這是射程的優勢。其實在四十分鐘的時候,地方炮陣地的火炮反擊已經零零散散了,而在四十五分鐘左右的時候,對方炮陣地已經沒有了反抗的炮聲,而之所以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要堅持炮擊。實際我實在以這樣的消耗。
來磨滅地方的氣焰與此同時,這期間我也命令我軍炮陣地的部分,將打擊方向由對方火炮陣地轉向了對方的步兵戰壕。
我雖然知道嗎,不到二十分鐘的炮擊是無法全殲對方步兵的,而且相於炮兵來說,步兵的機動性更好一些,而且也更靈活一些,他們不會像那些沉重的火炮一樣,實打實的抗下一顆顆炮彈。
而在這炮擊按照計劃正式結束後,我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對著我身後的士兵名,用盡了我所能發出的做大聲音,呼喚起他們的鬥志與血性,將千言萬語化成了最後的一句:「進攻!」
作為四川將軍楊森部下唯一的獨、立監製炮團團長的劉國峰,眼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炮陣地在短短一個小時之內被蔡鍔的叛軍打的七零八落,眼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破碎在自己的面前。
劉國峰的心裡已滿滿儘是暴怒與復仇的烈焰,而他的眼卻在流淌著足以熄滅任何火焰的淚水。雖然看似落淚是懦弱的表現,可是即便是如劉國峰這樣身經百戰的北洋驍將來說。
眼看著剛剛還與自己談天說地,臆想著此戰之後功成名多取富貴的士卒、弟兄們,連帶著準備對敵的野戰炮一同破碎,血肉模糊滿是鐵器的腥味,再加隆隆的爆炸聲。
這是一種對於心理堅韌圍牆的摧殘,與其說蔡鍔護國軍的炮兵攻擊是在摧毀自己的部下,四川將軍楊森的炮兵布置,可是實際,劉國峰明白,現在蔡鍔是在摧毀本部及友鄰各部軍士的人心與士氣。
雖然本部的炮兵以及炮陣地布置此時已經成了破碎的「廢墟」,但是劉國峰明白,自己決不能此逃脫,因為即便是他不為自己的士兵考慮也要為自己的家人著想,臨陣脫逃,這是怎樣的一個罪名?
而且說起來,這是北洋軍與護國軍正式宣戰後的第一戰,而自己雖然這說不是一種運氣還是一種倒霉吧,自己還成了這第一戰第一個接戰的人,即便是他明白是自己的頂頭司。
通過望遠鏡,我看到敵方炮陣地接連不斷升騰而起的烈焰,我甚至不願意去想想,面臨著如此猛烈的炮火的敵軍,將會是怎樣的一番悽慘場景。我了解我軍裝備的火炮的威力有多可怕。
當年重九起義時,我之所以要率先的搶占軍火庫,是為了避免我軍城外部隊遭到昆明城內炮兵的強烈攻擊。當年我成為了雲南都督的時候,我曾在昆明城外的靶場校閱炮兵,那個時候我還記得我親手發了一炮。
那一炮爆炸後的威力,實在是令人側目,不得不說,滇軍之所以能夠精銳冠絕天下,實在是與這些先進的武器裝備分不開。而且滇軍所配備的制式步槍也都是德國製造的,當然了這一切的武器裝備。
只有一部分是我弄來的,大部分還是由之前的幾任雲南長官置辦的,而且這也讓我明白了,武器裝備的必然重要性,雖然我說學來的軍事技能對於武器裝備的精良程度的必要性有著一定的結論。
但是實際我還是更願意相信士兵的單兵作戰能力以及全軍的配合,我認為這才是戰場克敵制勝的關鍵,不過當我親身經歷了且嘗試過了先進裝備的威力後,我才決定將雲南的大部分財政全部投入到軍費。
不單單是在購買裝備還有是對於整個軍隊的操練、協同等等一些方面,雖然講武堂有協同作戰的課程,但是在我看來那不過都是以點帶面的做法,因為講武堂內出身的士兵還是少數。
而且他們也都是未來滇軍軍官的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