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頭疼」的苦笑起來,而正當此時,屋外面大管家袁乃寬走了進來,先是對我笑了笑當做打招呼,而後走到袁世凱的身邊,一陣耳語,隨著袁乃寬耳語作罷,袁世凱的臉這才有了一絲笑容。
而後袁世凱擺擺手示意他出去,而且看起來應該是交代給他了什麼事情要他去辦,與此同時袁世凱又對我開口說話了,道:「松坡啊,雷振春來了,你說這也巧了,正好今天啊,在我這個地方,讓他給你一個交代是了。」
我搖搖頭,對袁世凱道:「大總統,這件事應該與雷將軍沒什麼關係吧,他的職責範圍應該不包含這些東西吧。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大總統可以讓江公親自出面來解釋一下這件事,我無所謂,可是小鳳仙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我的身邊……還希望大總統能夠理解。」
我的堅持是故意為之的,這好像是已經擬定好的劇本一樣,現在我與袁世凱的對話好像是五台的表演,雖然非常的真實,可是卻都是已經安排好的,雖然這個「劇本」不是字的形式。
而且也不是我與袁世凱之前商量好的,並且從來都沒有經過彩排,但是這卻已經足夠了,我與他心照不宣這可以了。袁世凱嘆了口氣,他見我的「堅持」好像是一塊磐石一樣,非常的堅決可是他還是要完成他的任務。
「江公年紀大了。」袁世凱動了動身前的公,放下剛剛還拿在手的一份,而後對我道:「現在雖然雷將軍不在警察署任職,但是實際警察署的工作基本都是他一手操辦的,現在國內外的形式你也知道,所以……」
我沒有讓袁世凱繼續說下去,道:「我明白了,大總統希望您能夠理解,這不是我蔡鍔不懂大事大非,不懂得時勢嚴峻,而是這關乎到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對於自己女人的責任以及在自己女人面前的尊嚴。」
說話的時候,雷振春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雷振春這個人怎麼說那雖然看起來有些野蠻,粗魯,而且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東西,可是他卻絕不是一個傻子,雖然這一次雷振春來到大總統府看起來是一個巧合。
但是我知道這絕對是袁世凱有意安排好的,而且之所以把他安排在我來之後再來,其實是為了給雷振春一個準備的時間,以及我相信袁乃寬肯定已經給他都說清楚袁世凱的想法。
我完全相信,只要今天我的表現能給袁世凱留下一個他最希望看到的印象的話,那麼今天只要我不把雷振春給斃了,我沒有事,即便是我廢了他,也無所謂。雖然我是一個掛閒的將軍。
但是實際戰場來講,我的作用還是雷振春更大的,以及我最後的依靠,數萬滇軍,這都是雷振春所沒有的,他雖然深的袁世凱的喜愛,而且也是那種能夠平步青雲的人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
現在的北洋軍的核心戰鬥力,都是那些老輩的後代亦或是從全國各地招收過來的兵,也是沒有經歷過小站練兵的北洋軍了。所以對於這樣的軍隊來說,這些兵馬,沒有了所謂的信仰,他們眼只有錢財以及長官。
雷振春確實是將軍,確實他說的手掌握兵權,但是那都是曾經了,而且那個時候他所持有的兵權也是袁世凱賦予他的,那些兵只會在他當值的時候才回聽從他的命令。也是說,說到底,雖然現在雷振春看起來有著權勢。
但是一旦發生急緩之時,他的作用是絕對沒有我能夠發揮的大的。雷振春走了進來,他先是看了看我,從他的眼神我知道,他肯定是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的,當然了,他和袁世凱禮貌性的說了幾句話後,這才開始今天的正題。
袁世凱這雷振春正要坐定的這個間隙,率先開口了,自然是對雷振春擺開了自己的氣勢,以及自己大總統的架子,用最為不滿的卻並不過分的語氣對他喝斥了一聲,道:「雷振春,雷將軍,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和我說點什麼嗎?」
這個時候雷振春正要坐下,被袁世凱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先是弄得一愣,不過隨即便接過了袁世凱的話,解釋起來。其實雷振春雖然說了很多,而且他的語氣也是抑揚頓挫的,而且極其富有情感,可是總歸起來是一個思想,那是雲吉班門口發生的這件事他還沒有查清,而且等這件事查清之後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針對我的話,他原意以自己瀆職的名義公開向我道歉。
而且他表示,即便是這件事不是針對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