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給了日本人機會,使得他們有機會合理的會面袁世凱,然後以幫助其打擊護國軍作為交換的條件。
迫使其執行二十一條條約,面對這樣的情況,袁世凱又如何能夠不愁那?其實這是一個選擇題,而且這個選擇題是單選的,且答案只有兩個,其一,是袁世凱即刻宣布之前的稱帝電作廢,恢復國體,而後向天下人致歉,這樣一來的話,他還是他的大總統,至少短時間內他是無法「引咎辭職」的,然後護國軍此罷兵,他給予蔡鍔及護國軍一定的補償、撫恤,同時向護國軍表彰其行為,證明護國軍之舉動,乃是護國之義舉,這樣一來的話,不但戰事平復,而且袁世凱還能在天下老百姓的眼裡買一個好,同時段祺瑞、馮國璋這樣的北洋重臣,也會回到他的身邊,與他同仇敵愾,以對付日本人的壓迫威脅。
而第二個選擇正好與此相反,那是袁世凱即刻於日本人協商,要求日本人即刻出兵,打擊護國軍,同時他會命令曹錕部即刻撤出戰場,然後原地駐紮,將戰場交給日本軍人,這樣一的話,相之下,護國軍是根本無法抵擋日本軍人的攻擊的,而留曹錕及其部下原地駐紮也是為了監視日本軍隊,這樣一來,前有護國軍的誓死抵抗,後有曹錕八萬餘人的監視,日本軍人即便是擊潰了護國軍後,也不敢有什麼僭越行為,畢竟那曹錕手下的八萬北洋軍也不是吃素的。
當了那個時候,假如戰事平復,而日本軍人卻不肯撤出的話,那袁世凱也能夠調動曹錕部迫使日本軍人撤離,所以這不會存在日本軍人滯留而後為禍的情況。但是這樣一來的話,那麼袁世凱要立刻且嚴格的執行二十一條條約,或者說,是執行多次修改之後,盡最大努力挽回損失的「民四條約」。
這是一道單選題,因為這兩個答案是完全相悖的,其實看起來,袁世凱應該知道自己如何選擇,但是沒有辦法,這是對於權力的痴迷吧,面對這樣的一個問題,袁世凱竟然做出了一個詭異的決定。
一道單選題,袁世凱沒有做出自己的選擇,反而採取了一個雙向的態度,那是不作為,這樣的不作為其實並不是實際意義的不作為,而是一種雙向手段,可也正是因為他的雙向手段,給自己帶來了困擾。
坂西利八郎作為袁世凱的私人顧問,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代表日軍方面來同袁世凱磋商了,但是每一次他得到的答案都是含糊其辭的,袁世凱只說自己現在全部精力都在護國軍的問題,對於日軍的民四條約,他是想要執行的,但是現在的請況下不允許他執行,他的藉口很簡單,那是民四條約的屬地現在都已經相繼的宣布「獨、立」了,已經不聽從他的命令了,所以自己對此也是無能為力。
這也是為什麼我手裡拿著那麼多田契卻在一次譁變的時候,我沒有拿出來安撫我的軍隊,其實這一次我也未必像這樣,但是沒有辦法,雖然現在全軍士氣很足,但是我知道現在的軍心並不穩定,如果再來一次譁變的話,那麼我軍即便是不會此潰散,恐怕也會落入低谷,再無戰意,所以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才會將這些田契拿出來並且讓朱德冒著危險前去成都變賣。
當然了,要說明一點的是,雖然我的人在雲南,而且那個時候我也是雲南的都督,但是我的田契卻沒有一份是雲南本地的,大多都是北方或者是華北地區的,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那是如果我真的出現意外了,我不相信會有誰能夠容下我的家人再在雲南容身的,當然了這樣的情況是需要特定前提的,可是即便是這樣,我也咬做好考慮,不然的話,到時候兩眼一碼黑不算,我人都已經死了,我是有辦法又能如何和那?
說起來,我現在真的要多關心一下雲南本土的戰事了,雖然我相信唐繼堯、李烈鈞能夠將龍覲光抵禦在廣南之地,可是怎麼說那,我真的覺得這一次龍覲光突襲雲南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我派出了一些人,去各方面打探消息,但是這還讓我沒想到的是,前去成都的朱德這一次帶回來的不單單是白花花的銀票,還有一個讓我非常關心,而且與我軍切實利益以及未來動向密切相關的詳細。
那是孫先生的革、命軍終於有了動靜,而且這一次還是小打小鬧,可以說得是驚天動地了,而之所以這樣的驚天動地的消息我們沒有聽到一絲風聲還是因為袁軍對此事保密的極為嚴密,說起來,其實朱德正常來講是無法得到這樣的消息的,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