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這個詞其實我非常的喜歡,因為這裡面既包含了堅定與果敢,同時又融合了退步與謙讓,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性的詞彙,而這樣的性詞彙恰恰在很多時候也是解決問題的根源方式之一。 et
假使沒有這樣的詞彙,或者說沒有這樣的選擇的話,想必現在的社會,甚至是國際,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我與小鳳仙之間的關係選擇的處理方式是折,我這次去日本看病,與我的計劃相較而言,所選擇的同樣也是折的方式。
其實說去來這個方式對與其他的方式來講或許顯得油滑了一些,而且從根源講真的論起來的話,這是一個存在著軟弱性質的方式,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很多人在處理問題的方式極其不願意選擇這樣的方式。
或許這是性格的原因吧,亦或者是這是根據每一個人的經歷、閱歷、天性的不同吧,有時候能夠以此方式和平解決的問題,卻偏偏要兵戎相見,最後鬧得一個兩敗俱傷,到最後叫別人漁翁得利。
這是爭奪嗎?或者說這是爭鬥的根源嗎?我想不是的,這是頤指氣使而已,這是最最不可取的方式,可是偏偏……哎。也許我管不了那麼多的事情,但是我只要能夠經營好自己的這一個小攤子已經非常不錯了。
站在遊輪的甲板,享受著寒冷的冰霜,在海風撕裂空氣的凝聚,這是一種美,是一種不置身其便永遠無法感受到的美。可是這樣的美在這樣的海面,這樣的海風,佇立著我這樣的人。
或許這是最淒涼的情景吧。小鳳仙出於對我的考慮,她是不允許我這樣做的,即便是我真的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每每如此,她總是要在我的耳邊嘮叨不已。這一次,我還是車趁著她睡著的時候,才偷偷溜出來的。
看著眼前呼嘯的海風與暗流洶湧的海面,或許我從看到了昔時戰場的情景,此情此景已成追憶,此情此景許將重現……
「松坡!」嬌喝聲打破了我的白日夢,雖然我沒有回過頭去,但是我知道這肯定是鳳仙又來收拾我這個不直覺的傢伙了,果不其然,一隻粉拳捶打在我的身,我故作咳嗽起來,嘴裡還說道:「你這是要,要,咳咳,要弄死我嗎?」
果然,小鳳仙見我咳嗽起來不由的心泛起憐惜,放下粉拳,雖然她還是沒好氣的對我,可是那一件披在我身的大衣還是讓我知道了她的真實想法的,我自己用手整理了一下大衣,而後回過手將小鳳仙牽到了我的身邊。
「別說了,我知道你的心思;看樣子馬要到日本了,咱們兩個應該收拾一下了吧?剛剛見你睡著了,沒叫醒你, 這一段時間裡,你陪著我實在是辛苦了,擔驚受怕還要照顧我這個病人。」
小鳳仙笑了笑,對我道:「松坡,我知道你是從日本留學回來的,那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日本和咱們國家有什麼不同那?」
其實我沒想到小鳳仙會提出這樣的問題,雖然弄得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但是片刻後,我還是回答她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同,雖然都處在亞洲,但是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雲嗎,兩個國家無論是在化差異還是在國體都是有很大區別的,是兩個國家的民俗習慣以及經濟等等其他的很多領域都是非常不同的。」
當然了,這也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唐繼堯當權的時候要把他們全部打回講武堂了。或許這是唐繼堯集個人權利的一種手段,可是恰恰他這樣的做法,不經意間倒是成了我手最有效最有力的一張牌。
會議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因為一切都還要歸結在我與唐繼堯見面之後,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才是這場會議的核心。我知道,唐繼堯必然清楚我已經到了雲南,而他之所以明知道我到了雲南,卻還不派人來找我。
我想其實這個時候他的心裡也是非常的忐忑吧,畢竟滇軍我們兩個人相的話,還是我的威望要高一些。我猜想此時唐繼堯或許和我一樣,也召開了這樣的一場會議吧,告訴他的心腹們,要如何的提防我,以及有可能發生在未來的軍譁變、兵諫等等一些情況吧。
在雲南我已經「藏身」了兩天的時間了,而這兩天的時間,是我再給朱德他們一個準備的機會,因為無論如何,說起來這也是一件關係重大的事件,容不得出現一絲的紕漏,而說實話,兩天時間確實少了一些。
但是我怕夜長夢多,所以也只能給他們兩天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