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軍於一九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正式占領敘府城,徹底擊潰了敘府城內的殘兵,同時將何豐林殘部徹底逐出了敘府的境地。我軍自出發之日起,到新場一戰,而後又乘勝追擊奪取敘府城,這麼久的時間內,都未曾做過休整。
一鼓作氣的拿下了那個地方後,我決定讓我軍在敘府城內進行休整,同時也是補充糧草彈藥,治療傷兵。我軍這兩戰實在是傷亡有些慘重,不過好在連勝兩場,也不算是白白消耗了。
劉雲峰與我此時正在敘府城內的臨時司令部內對未來的作戰方向進行商議,不過我剛剛命人給羅佩金髮去了電文,向他這個總參謀長匯報了一下我軍的戰況同時也向他詢問一下其他另外領路護國軍的動向。
大江口防區,顧品珍此時正在自己的防區前沿巡查,剛剛接到了前線的電文,說蔡鍔已經奪下了敘府城,要求他明日率領所部官兵向大江口以北前進,不放在大江口以北的一處山坳中。
其實說起來顧品珍真的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命令,畢竟這樣的命令也就表示這他沒有什麼可能接觸到最前沿的戰爭,這樣一來的話,自然也就顯示不出自己的能耐了,不過顧品珍這個人並不爭功。
而且很多事都藏在心裡,不會對外說出一個字,這是他的性格,或許他這樣的性格使得他在仕途上無法青雲直上,但是卻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降臨到他的頭上。翌日,顧品珍依照這命令要求。
調動自己的部隊,向著大江口以北的新防區開進,不過就在他即將到達新防區的時候,卻突然遭遇到了不明隊伍的攻擊,橫空直下的炮彈落在了他的行軍隊伍中,將毫無準備的護國軍士兵,炸了個塵土飛揚。
顧品珍也是沙場老將,對於這樣的突然襲擊他沒有感到驚慌,而是馬上安排全軍掩護的同時尋找時機對尚不明確的敵人進行定位以及適時的反擊。其實不單單是他一個人遭遇到了這樣的突然襲擊。
第四梯團戴戡部的王華文以及熊其勛三方部隊,也都遭到了突然地打擊,而且是非常猛烈的那總共就。
與此同時,敘府城外此時也發生了非常激烈的對抗,劉雲峰端著衝鋒鎗,此時正在城外組織士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進行反擊,這一次的攻擊非常的迅猛,而且特別的瘋狂,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本應該在病床上修養的朱德也拿起了槍,在城樓上組織防禦。
我在指揮部內,不停的接到各方的來電,他們匯報的內容出奇的相似那就是他們的部隊遇到了突然襲擊,而且攻擊非常的迅猛,大有日本式衝鋒的苗頭,而且這還不算完,我通過接到的匯報。
在地圖上相應的位置上標出了各部遭受攻擊的圖樣,這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倒是讓我也嚇了一跳,我不知道是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組織起了一同四路的進攻方式,而且每一個被打擊的位置。
都是我軍的布置的關鍵之處,除了現在夾擊我的兩路敵人之外,再加上攻擊戴戡部的一路,以及攻擊顧品珍的一部,一共四路軍,幾乎是同時打起了攻擊,但是這還不是最讓人感覺到壓力的。
真正讓我感覺到壓力的其實就是攻擊顧品珍的哪一部,因為顧品珍的調防是我奪下敘府城之後才擬定的,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他們就能那麼準確的對顧品珍部進行打擊。
我肯定不會相信這是因為我的內部結構出現了問題,因為這個命令只有我和劉雲峰兩個人知道,所以我肯定是不會泄露的,而起劉雲峰一直在我的身邊,自然肯定也不會如此了。
同樣的就是顧品珍的手下,也沒有泄露這個秘密的機會,因為在執行這個命令之前,我是給顧品珍下了保密要求的,而且顧品珍這個人本來就謹慎的很,所以即便是我不告訴他要他保密,他也絕不會再執行前的四個小時以外,下達給自己的手下的。
那麼這就表示了肯定是襲擊我們的敵人率先猜到了我的部署,這就不得不讓我感到驚奇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把我的心思猜得這麼透,說起來,我調動顧品珍現在準備去的那個地方。
說起來就好像是對弈時的一步閒棋罷了,當然了,肯定這步閒棋到後來有他的作用,但是說起來,至少在短時間內肯定是沒有用的,而且說起來我相信現在除了羅佩金和唐繼堯之外,應該再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我要把顧品珍調到這個地方去了。
第一四五章 大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