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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老神在在的木至信,又看看勢在必得的木天遠,好一會兒,神情微愕的林一才苦澀地咧咧嘴,自嘲道:「在下這些微末的本事,又哪裡敢拿出來獻醜。」說著,他沖木至信躬身施禮,正色說道:「晚輩無禮了!恕難從命!」
聞聲,退至場外的木至信臉色微變,雙目精光閃動之下,他沉聲詰問:「你是不願比試?」
「非不願,實不敢也!」林一依舊俯身不起,接著說道:「在下尚有自知之明,非天遠道友一合之敵。故不敢從命,請前輩諒解!」
「哼!既未交手,何來不敵之說?你分明是故意推搪,視我木家長輩何在?一個外來的修士,年紀輕輕便如此奸猾,便讓我木天遠來教訓教訓你!」
木天遠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四長老言中的招攬之意淺而顯之,而此人卻佯作不知,還詭言狡辯。這種不識好歹的東西,若不教訓一番,難解心頭惡氣!他叱責了一句後,便手臂一振,一條金龍順勢而出,便欲撲向了幾丈外的林一。
「住手!」
「道友住手!」
在木至信出聲喝止之時,林一也喊了一聲,腳下卻是一溜煙地退至場外,身形極為的迅疾靈敏。
木至信心中惱怒,卻礙於身份,只好將火氣強壓了下來。
這個林一再怎麼滑頭,也不好去逼迫他加入木家,更不好當著這麼多子弟的面出手教訓。可見對方竟施展出江湖的輕功來逃避交手,令人氣不打一處來。你這不是成心的嗎?莫非你七層的修為便是靠著輕功練出來的?
長輩有命,木天遠也只好收起手臂上的金龍。卻見林一眨眼便溜到了場邊,他冷笑著譏諷道:「逃得倒快!只怕你從未與人交過手吧?真不知你的修為是如何來的,莫非吃睡中也能長肉?呵呵!你枉為修士,丟盡了我等的顏面,讓人羞於為伍,還是滾回大商做你的凡人吧!」
木天遠罵的惡毒,也罵的痛快!坡下發出一片鬨笑聲,子弟們投向林一的目光,也多有不屑之意。
木至信皺了皺眉頭,看著站在場邊默不作聲的林一,想了想,他還是息了出聲勸阻的念頭。天遠已然罵了,也算是對這小子的一個教訓吧!自己再出頭,免不了被人指作是仗勢欺人。
另兩個木家的長老,已從木至信的傳音中獲悉了緣由,根本不想多管閒事。
此時,場上場下,唯有木青兒露出擔憂的神色。雖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可她知道林一的為人。一路之上,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大伙兒有目共睹。這是一個危難處有擔當,行事有分寸而少年老成的人,絕非是自己當初所以為的莽撞無知之輩。
為林一感到委屈,卻容不得木青兒來申辯。她已不再是九龍山那個人人寵愛的小師妹,如今的她,只是木家眾多的子弟中,那個修為最低的的外來遠親而已。
獨自站在場邊,林一依舊俯身低頭,默不作聲。他強抑心中的不平,暗道,與我交手的人都死了!你不過九層的修為,真當我怕了你不成?可木家的長輩心機難測,我又豈能不知交手的後果?
林一的心中很清楚,只要他與木天遠交手,便等同於加入了木家。只是,他如何願意更名改姓,更別說還有讓人難以接受的血誓?
木家主當面提出要招納自己加入木家,林一不是沒有動心過,不過,他已不是個小孩子,又怎會不明就裡的加入一個家族呢!木至信方才的用意便是如此,那個木青蟬邀請自己來山後,怕也是木家長輩的授意。
被人青睞是好事,有人提攜,是一種機緣,他林一併非不識抬舉之人。木家有這麼多子弟,也不少自己一人。何況,他自認不是什麼天資過人之輩,加入木家也不過多添一片綠葉而已。
寄人籬下的林一,面對木家的善意只能婉拒。可如今卻被當眾羞辱,那幾個長輩也作壁上觀,明擺著是故意如此,不外乎敲打和教訓自己罷了。
此時的林一,因感念木家與天龍派的淵源而生出的些許好感,在剎那間煙消雲散。
輕吁了下,沉默良久的林一,緩緩起身抬頭,神色淡然地抱拳說道:「多日來有所打擾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