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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處山洞裡同樣是空空如也!」一個身材更為纖細些的女子開口說道。她的語氣中有些沮喪,不過其鶯轉清脆的嗓音很好聽。
被喚為師父的女子,平靜地說道:「不過是循例行事罷了!你我師徒也出來幾個月,該回去了!」
「幾百年來,師門每年派出弟子,尋遍了天下,如今又要我等遠赴偏遠海島尋覓。師父啊,這所尋之物,究竟為何呢?」年輕的女子忍不住好奇問道。
「不該問的,還是別問了!」師父的話中,帶著一些無奈。
年輕女子上前挽住師父的臂彎,輕聲說道:「行啦師父,這是師門百年秘辛,我不問了便是。不過呢,陪著師父出來逛逛也不錯的。」
師父笑了笑,對自己這個善解人意的徒弟,她感到很欣慰。
那令人忌諱之事,又豈是百年來的秘辛,而是在千百年來,一直困擾師門長輩的一件天大的憾事!
山門每年都派出弟子,一為出遊歷練,另一個便是尋找那件往事的線索。雖年年皆是無果而終,而師門上下卻是依然如故,為此而持續不懈。何況,弟子外出遊歷,本來也是件好事兒。今年便是輪到她們師徒來出山遠遊,東奔西跑了幾個月,二人踏上這個海島後,便如往常般的探查了一番。她們自北登島而來,尋覓至此處,還是白忙活了一場。
「琪兒,遠處的碼頭上,有海船停泊。若是順路,你我不妨搭船前行幾日!」好似為了哄自己的徒弟開心,師父向遠處瞥了一眼後,突發奇想地說了一句。「師父的這個主意好啊!總是在天上飛呀飛的,若能乘船在海上走幾日也不錯!」年輕的女子欣喜地笑道。 許是路途不遠,或因時辰尚早,師徒二人並未急著趕路,而是優哉游哉地行走在山間小徑中。夜風中,不時傳來二人的說笑聲。 ……
當一抹晨曦出現在天邊,建公島,這處偏僻的小漁村,也迎來了它新的一日! 晨色中的碼頭上,橫七豎八的泊著幾隻小漁船,使得一旁那天龍派高大的海船,頗為醒目。船上的弟子忙著清理甲板,焦堂主帶著人扛著採買的飲水與糧食,在向船上搬運。孟山也在船舷邊不時大聲吆喝著,讓弟子們注意腳下。 很快,行船必備之物整理妥當,焦堂主便命人扯起風帆,撐篙離岸,準備啟程。而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遠遠傳來——「船家,且慢開船!」 聲音不大,卻是清晰入耳,宛若林鳥清啼,煞是動人,引得船上眾人皆抬眼望去。 許是炊煙,或是晨靄,淡淡的煙雲氤氳中,漁村的碼頭上突然出現兩個女子。其一襲白衣,仿若出塵的仙子,步履輕盈,不著凡塵一般走來。
碼頭上還有幾個本地的漁民,被這兩個女子天仙般的容姿,驚得手足無措,僵在了當場。他們只顧一霎不霎地盯著那天仙般的身影,暗念神靈保佑,卻不敢生出半分的邪念來。 海船上的眾人也不比那幾個漁民好到哪裡去,已停下了手頭上忙活的一切,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外邊的動靜,引得林一與江長老也走出艙房,二人卻是一臉的震驚,並沒有忙著去看那兩個女子,而是神色有些緊張地面面相覷。轉眼間,兩個女子便走至海船下面。眾人這才看清,來者一個是二三十歲的婦人,風髻露鬢,膚如凝脂,修眉端鼻,面色祥和。如玉面芙蓉,明眸生輝。讓人心生親近之情,卻不敢有褻玩之意。其笑而不語,威嚴自生。
另一個女子十七八歲的模樣,同樣一襲白衣,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其膚色白皙晶瑩,柔美如玉。一雙大眼睛,秋水橫波,頰邊梨渦微現。其一顰一笑,美若天成卻又不染纖塵,動人心魄。「敢問船上大哥一句,此船去向何處呀?」那年輕的女子笑著開口問道,並好奇地打量著海船。見手下弟子的模樣著實不堪,焦堂主輕咳了一聲,抱拳說道:「這位姑娘有禮了,在下乃是向南而去!」 那年輕女子聞言後,面露喜色,回首看看身後的婦人,才又開口說道:「我師徒二人慾搭個順風船,還請行個方便!」
原來如此!此事看似簡單,海上行船意外連連,誰都不敢大意。更何況,這兩個漂亮異常的女子,出現的頗為詭異。想到此節,焦堂主還是扭過頭向船樓望去。他也知道問身邊的孟長老也是無用,海船上真正當家的還是江長老與林一。「怎麼?莫非怕船上那兩個小輩不答應嗎不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