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不滾出來,我踏平你斷玉*峰……」其話語聲不高,卻帶著元嬰後期的強大威勢傾覆而下,使得山坡上的鐵七等人膽戰心驚。
少頃,一個人影飛出了斷玉*峰,隔著老遠便拱手說道難得幾位高人蒞臨鄙派,天震子這廂有禮了……」
看著奔的這人神情乖戾,卻帶著滿臉狡獪的笑容,魯牙皺了下眉頭。他沉聲問道你便是門主本人?」
無奈現身的天震子,毫無忌憚地樣子,直至對方身前十數丈才止住了身形,呵呵笑道正是在下!尚不知這位道兄有何見教,天震子當洗耳恭聽……」
魯牙冷冷逼視著對方,說道交出林一!」
聞聲,天震子的心頭愕。暗忖,我這位便宜長老可真是天大的本事,怎會招來這麼幾位高人!可他臉上卻不動聲色,眼珠子急遽轉動了下,悄悄打量著來者。對方臉上的假面竟然難以看穿,只有一雙眸子冰冷如錐,扎得人不敢與其正視。
急切中,天震子又往遠處看了下。那兩個元嬰中期的傢伙同樣是看不清面目,可身上的殺氣卻如假包換。
這定是來自名門大派的高手,卻為了一個金丹小輩如此的大動干戈,真是古怪啊!而憑藉這三人的修為,九州雖大,盡可去得,又為何要隱跡藏形呢?此事必有蹊蹺!
林一啊林一,你小子不是一個散修嗎?老子可只是喜好占些便宜罷了,你可別害了我啊!
「不說?則不必說了……」見天震子遲遲不語,魯牙不耐煩了!他哼了一聲,冰寒的殺意從身上迅即散開,嚇得山坡上那些天震子弟子驚呼起來。
心頭一哆嗦,天震子頓時驚醒。他忙連連擺手,喊道哎呦!這位道兄可真是個急性子!我還不是在想著那小子欠了我多少靈石嗎?一個散修流落荒野,是我於心不忍才將他帶回山門安置,誰料他拿了我一萬靈石卻是一去數月不返。若非道兄的提醒……唉!真是可惡啊!」
魯牙身上殺意不減,悔恨交加的天震子又恍然道我想起來了,那小子說是去了嵐城,卻已是數月前的事情了……」他瞥了一眼對方,恨恨咒罵道我若是見了這小子,定是饒不了他……」其怒氣未消的樣子,還不忘惡狠狠的猛啐了一口,以示心頭之恨。
「嵐城?」魯牙念叨了一句,又冷聲問道果真如此……?」
天震子臉色一沉,正色道在下不才,好歹亦是開宗立派的人物!方才所說句句事實,我敢以道心起誓!雖與道兄為初次見面,又何故要虛言相欺呢?」
聞言,魯牙輕輕點了頭。他眸光閃動了下,袍袖輕輕甩動,一層禁制瞬間生成,擋在了二人腳下。其接著問道你天震門的弟子皆在此處?」
這禁制可阻住神識,以防下面的人聽到對話?天震子眨巴了眼皮,肯定說道我門下的大長老已出門遊歷,數月未歸;我還有一弟子去了夏州,尚未迴轉。此外,九州其他各處還有諸多弟子須一一召集……」
皺了下眉頭,魯牙哼道此言當真?」
感受對方身上愈來愈濃烈的殺意,天震子信誓旦旦說道敢以道心起誓!」
魯牙忖思了下,暫且不再理會天震子,而是身形一動,竟是直奔下面的山坡。不待眾人驚慌,他已伸手抓去。趴在地上的齊雅騰空而起,被一隻虛幻的大手死死卡住。
可未待魯牙再次有所動作,身後有人說道搜魂?這法子好用,我最為喜歡!搜魂之下,他小時候尿褲子的事兒都跑不掉……」
齊雅渾身動彈不得,嚇得便要閉上雙眼。可天震子的話傳到耳中,他又猛地瞪大了眼睛,卻已口不能言,惟有哀怨的眼神盯著魯牙。搜魂?還不如死了乾脆呢!娘的,早死早輪迴……
天震子已跟著來至山坡上,對弟子們的慘狀熟視無睹。他接著說道有人說搜魂有傷天和,毀損道基,我才不信呢!自打五百年前結嬰,眼下雖止步元嬰初期,我還是活的好好的。道兄,你這是……?」
魯牙冷視天震子,哼道不想我殺了這些小輩,則無須礙手礙腳……」他袍袖又是一甩,頓時布下了一道禁制,將與齊雅封了起來。
「呵呵!道兄請便!看在我的臉面上,不必手下留情……」天震子悻悻退至一旁,一臉的不以為然。
少頃,只見魯牙一把將齊雅扔在了地上,又將黃全抓起,如法炮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