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沒有任何證據,你打算怎麼辦?」
繆宇沒有接話,扭頭往旁邊看了一眼,孔欣紅站起身來,笑盈盈道:「我去給兩位倒點水。」
她走了出去還順手把門關好了,繆宇才道:「我們買通個嫖客,再通知警方上門。他們之前躲了兩次,不就是因為小姐和嫖客都咬死了不認嗎?」
這法子不難想,但警方臥底誘捕是可以的,私人這麼做是不合規矩的,所以繆宇要跟肖白私底下談。
肖白想了想:「那個小村莊沒有監控,每天來來往往的人也很多,怎麼確定哪些人是嫖客呢?我強制性打開了那輛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可它的停放地拍攝不到那間屋子。」
這人玩電腦玩得都傻了,繆宇好笑地搖了搖頭,拿起桌子上的內部電話來:「我叫個員工來在附近監視就夠了。」攝像頭拍不到,那就讓真人上。
肖白也反應了過來,乾笑了兩聲,等他打完電話又道:「其實我們都不能肯定這女孩兒是不是郁雨霜,就算猜錯了,好歹也幫助警察端掉了一個淫窩。」
他是既覺得這些女人不值得同情,又同時覺得她們又可憐又可悲,但對白鴻渝絲毫沒有好感,這次要能抓一個現行,夠他進去蹲上十幾二十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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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宇下班從迪龍大廈回家,剛打開門就看到肖白獻寶似的把電腦捧了上來:「我買通的人進去後拍了錄像回來,他也是熟客了,把裡面的情況跟我詳細說了,一共十一名女性,年齡都在二十到二十五歲之間。這個淫窩開了有三年了,只有一名是兩年前後加進來的,但也對白鴻渝俯首帖耳,非常順從。」
這不是什麼好消息,但看肖白這個興奮,繆宇想了想便明白過來了:「你找到她們的資料了?」既然拍攝了錄像,這幾個小姐說話時也有口音,對比相應地區相應時間段的失蹤人口報告,理當會有收穫。
&到了八名,其他三名我搜遍了也沒對號入座,不過這八名已經足夠了。」肖白說完後有點小擔心,「我怕的是這些女孩兒已經被洗腦洗得很徹底了,就算到了警局,也會咬定自己不是被拐來的,這樣白鴻渝就只有操縱他人賣|淫的罪名了。」
繆宇笑了一聲:「這些女孩兒要是咬定她們只是租了白鴻渝的房子賣|淫,白鴻渝就連這個罪名都沒有了。」
肖白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這麼說你已經想到辦法了?」能笑出來而不是冷笑,那就表明繆宇有法子解決。
&試看能不能聯絡上這些女孩兒的父母,讓他們出面勸說。」繆宇沉聲道,「只能說是把握比較大,能不能行還得看運氣。其實像白鴻渝這樣的,依靠長時間的囚禁和虐打來控制受害者,控制程度深淺還要看被拐者的性格,我相信是一個女孩兒中,總有一兩個不是被完全控制住的,否則他也不需要通過帶其中表現最好的郁雨霜去旅遊來刺激其他人了。」
肖白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白鴻渝通過操縱這些女孩兒賣|淫自己賺了不少,衣服也穿得很上檔次,但摳門到還是給她們吃快腐爛的食物,這樣的人帶郁雨霜出門肯定是有所圖的。
只是肖白同時覺察到了繆宇情緒的變化,他上一秒還是很高興的,但是說著說著話情緒就低沉下來。肖白知道他這一定是說話期間就想到了什麼才會導致有這樣的變化。
有時候他會覺得像繆宇和加西亞這樣的人活著太累,但也明白在他們的眼裡自己屬於沒有大腦的那類,兩類人都覺得對方很值得同情。
所以肖白只是點了點頭,追問道:「怎麼了?」
繆宇輕聲道:「拐來了十一名每一個都乖乖聽話的概率你覺得有多大?」
肖白心頭一沉,有肯乖乖聽話屈服還被順利洗腦的,自然還有寧死不屈不停反抗的,如果是剛被拐來時間不長還好說,時間長了還不肯屈服,那很可能遭到不測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攤手道:「警方已經接到了匿名信,內部開會決定明天再來一次搜查,我買通的那個人主動跟警方聯繫說可以帶人進去。我先跟這些女孩兒的家人聯繫,讓他們儘快趕來。」
繆宇拉了他一下,搖了搖頭:「這事兒不能由私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