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個酒摟掌柜的帶了個女人和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來了,說有要緊的事要見你。
聞言,李應龍一愣,以為那個酒店掌柜的帶著他的家人來要錢了,於是就有點兒生氣的道:他怎麼現在就來了,那姓竇的家人還沒有把銀子交上來呢。
春蘭忙道:他不是來要銀子的,可能是有別的事情,因為那個女人一直哭著。
聞言,李應龍點了點頭,稍一思索向春蘭吩咐:把他們帶到客廳去,我這就過去。
春蘭應道:是,姑爺。
轉身出去了。
李應龍來到客廳,看到屋中除了那個酒樓掌柜外,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女人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
酒樓掌柜看到李應龍走進來後,忙站起迎上前來施禮道:小人參見李大人!
李應龍揮揮手:不必多禮,你此次來找我又有何事啊?
酒樓掌柜忙對那女人喊:妹子,快過來拜見李大人。
那女人拉著孩子過來面對李應龍「撲通」一下跪倒拜道:小婦人拜見李大人!
李應龍忙揮手道:大姐快快請起,你們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那女人拉著孩子從地上站起。
酒樓掌柜的道:她是我妹子,名叫周玉榮,她丈夫名叫柴敢,也是朝庭中人,任山西總兵官,十幾天前攜帶妻子兒子來京城公出,想順便帶妻子和兒子在京城玩幾日,可誰知來京的第二天就突然神秘失蹤了,後來竟從朝庭中傳出我妹夫柴敢投大遼國了,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他是在京城失蹤的,怎麼會去投大遼國呢,因此,我帶妹子來找大人,請大人幫忙給查一查。
聞言,李應龍奇怪的:我是洛陽的知縣,不是京城的官,你怎麼來找我啊,應該去找京城的官府幫著查才對。
酒樓掌柜的道:早已找過了,如五城兵馬司,兵部,樞密院,刑部,可人家都不管,全推了。後來我才知道,我妹夫投大遼國這一說法是那奸相王欽提出來的,所以,那些衙門才不管的。
聞言,李應龍罵道:又是王欽,這王八蛋怎這麼多事。
話罷,頓了頓,又道:可你來找我也沒用啊,我不是京城的官,我無權在這裡查案子的。
酒樓掌柜道:大人,布莊的案子和我們的案子你不都管了麼,大人,求求你,幫幫我這可憐的妹子吧,她們孤兒寡母的,背上個投敵判國的名聲,讓她母子以後怎麼在人前抬得起頭來,怎麼活得下去呀。
李應龍道:周掌柜,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怎麼管了布莊那件事的麼,我是讓布莊掌柜的寫契約把店賣給了我,那布莊是我的,我才插手管的,而你們的事我是順便捎帶解決的。可你妹妹這事我沒有插手的理由啊,再說了,不一定哪天我就回洛陽了。
聞言,那女
人又向李應龍「撲通」一下跪倒,然後「咚咚」的給李應龍磕起頭來,邊磕邊哭道:大人,幫幫我們吧,幫幫我們吧,我們母子倆會永世不忘大人恩德的。
張雲芳帶春蘭突然闖了進來,對李應龍道:應龍,幫幫她們母子吧,我知道你會有辦法的。
可能是她和春蘭在外面聽了一會了,覺得這個女人很是可憐,而李應龍又不想管這件事的時候,忍不住就闖了進來,唉,還是女人的心軟啊。
話罷,走上前去從地上拽起了那個女人。
張雲芳出面說話了,李應龍不好再說什麼了,思索了一下他道:好,我幫你查查吧,但如果朝庭下令讓我返回洛陽的話,那我可就沒辦法了,到時候你們可別怪我撒手不管啊。
酒樓掌柜「唉」的長嘆一聲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我們也只有認命了,我們怎會怪大人呢。
李應龍點了點頭:那好,來,你們坐下,把柴將軍進京後的事詳細給我講一講。
酒樓掌柜和那女人高興的齊聲應道:是,大人。
趙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