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罷了,若是不想出錢,咱們怕是連命都得搭進去。」
徐半生點頭道:「那倒也是,就咱們兩個這點本事,帶著這東西確實很容易被人盯上。」
他接著道:「賣了也好,這麼多靈石,咱們這一路上」
李修平打斷道:「糾正一下,這是我的錢,不是你的。」
徐半生皺眉道:「咱們現在可是師兄弟,都是華陽宗弟子,分什麼你的我的?再說了,斬殺妖獸的時候,我出力也不比你少,到現在傷都沒好。」
李修平沒有搭理他,繼續前行。
徐半生追了上去,說道:「我就算沒有一半,十塊八塊總該有吧?」
李修平道:「三塊。」
徐半生有些猶豫的伸出一個巴掌道:「五塊。」
「成交!」李修平停下腳步,掏出五塊靈石遞給徐半生。
徐半生看著五塊靈石,皺著眉頭。
「不要拉倒。」說著,李修平就要將其收回。
徐半生一把將靈石搶過來,撇嘴道:「怎麼不要?總比沒有好。」
「李兄弟似乎收穫頗豐啊。」
就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李修平抬眼看去,只見不遠處,那姓晁的修士正一臉笑容的看著他們。
在他身邊,還有一個黑袍老人,手中拿著一件法器,牽引著天地間的靈氣流動。與此同時,四周的牆壁上有著一道道符文不斷亮起。
李修平雙眼微微眯起,左右觀察,卻並沒有看到其餘那些修士。
姓晁的修士這時候笑著道:「不用看了,這陣法你們是出不去的,而且就算是金丹強者,也不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夜行司那名侍女臉色蒼白,這種情況,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徐半生沉聲道:「姓晁的,我們可是華陽宗弟子,你就不怕我華陽宗事後找你天虛宗算賬?」
姓晁的修士笑著道:「我當然知道你們是華陽宗弟子,如果不是,我還不一定會對你們出手呢。」
徐半生皺眉道:「什麼意思?」
姓晁的修士笑著道:「我有說過我是天虛宗弟子?再說了,你們要是死在這裡,誰又能知道是我做的?」
李修平這時候問道:「你跟華陽宗有仇?」
姓晁的修士點頭道:「仇深似海。」
黑袍老人這時候開口道:「將死之人,跟他們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老夫這陣法可堅持不了太久。」
姓晁的修士收斂笑容,伸出一隻手道:「把你們身上的靈寶全部交出來吧,這樣我待會可以考慮給你們留個全屍。」
「兩個築基修士,就敢說這樣的大話,是不是太早了?」從始至終,李修平的雙眼一直盯著那名黑袍老人。
那姓晁的修士什麼實力,之前那一戰李修平已經了解,可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老人,李修平卻不清楚。
他之所以說兩人都是築基修士,是因為金丹期強者並不多,達到這個級別的,基本都是一宗掌門,這姓晁的修士不可能剛進入楚新城,就能立馬找到。
但就算是築基修士,也有強弱之別,就比如那姓殷的修士,雖然也是築基,但實力比這姓晁的要強上很多。
當然,就算這老人的實力跟姓晁的修士差不多,以他們現在的狀態處境,一樣很難對付。
要想擺脫當下困境,主要還是在那名黑袍人身上,或者說在他手中那件法器之上。
只要毀了那件法器,就能破壞這裡的陣法遮掩,到時候必然會有其他人趕來,哪怕沒有人出手幫忙,這兩人也不敢繼續對他們出手。
只是想要毀掉對方的法器,其困難程度一點不比將這兩名築基強者擊殺。就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別說兩個,一個都對付不了。
李修平之前也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形式,更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在楚新城動手,可以說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無論怎麼看,這都是一個必死的局面。
「我承認,你確實有些本事,只是可惜,你現在重傷未愈,我要殺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