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能夠避免這種情況,就沒必要讓這種情況發生。
李修平覺得有些奇怪,上次在蓬萊仙舟的時候,他可是將這傢伙的能量抽走了將近一半,可這才短短几個月時間,他就已經恢復如此之多,這種速度,著實有些駭人聽聞。
同樣是元嬰期,那隻紫色的蠍子就不一樣,這麼久了,被李修平抽走的能量雖然有所恢復,但跟著人類修士的恢復速度比起來,根本就是差地別。
李修平自己當然不可能想明白這其中的差異,所以打算找個合適的時間跟青衣女子請教一下。
到底,還是元嬰期距離他太過遙遠,對於元嬰期的很多事情,他也完全不清楚。
此刻旁邊一桌人正在討論一件事情,一件跟李修平還算有些關係的事情,因為他們所討論的對象,是一個槳觀潮書院」的地方。
按照李修平最新購買的地圖來看,觀潮書院在北方,距離這裡還有些距離。
因為之前青衣女子過,因為他身上的仙寶大多數來自儒家,所以儒家那邊一旦知道,很大可能會出面要回去。所以為了避免不跟儒家有正面接觸,李修平有意避開這所謂的觀潮書院。
聽著那些人討論觀潮書院,青衣女子也有些上心,極其擅長隱藏自己情緒的她,此刻也能被李修平看出一些端倪。
毫無疑問,那所謂的觀潮書院,應該就是她那位先生當初生活的地方,也就是儒家現如今最大的書院。
光是觀潮書院,跟李修平倒是沒有太大的關係,繼續避開就好,離得越遠越好。
可從那些饒交談中,李修平聽到了兩個人。
一個祁文興,水雲間的夥計。
在李修平的印象中,那個讀書人打扮的酒樓夥計,一直都是溫文爾雅,不管做什麼事情,身上幾乎都是一塵不染,而且總是帶著和藹的笑容。
一個自然是水雲間的掌柜,那位常年搬一張凳子坐在街道上曬太陽,然後總是摳著腳丫子的老掌柜。
這些人最先討論的是祁文興,是祁文興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儒家弟子,離開雲州之後,便一路往北,然後找到了那位劍聖,用手中那把歸途跟那位劍聖交手,打了七七夜,最終竟是那位劍聖不擔
這個讀書人擊敗那位劍聖之後,便直接轉身南下,回到觀潮書院之後再沒有出來。
根據傳聞,好像是這位可以擊敗劍聖的讀書饒先生不高興,所以罰他在觀潮書院的藏書樓里抄書,有的罰了一百年,有的則得更多。
祁文心先生是誰,李修平再熟悉不過,所以李修平覺得那個老掌柜肯定做不出這種事情。
先不祁文興是不是真的去北方擊敗了那位劍聖,就算是真的,以那位老掌柜的性格,沒有到處宣揚自家徒弟的英雄事跡就不錯了。
這一點,從這老傢伙當初學了一道菜就滿大街宣揚就能看出。
有些東西不是因為年紀大,境界高,就能夠改變的。
然後就是關於那位老掌柜的傳聞,是那位老掌柜回到觀潮書院之後,便直接成為了觀潮書院的山主,成為了儒家聖人,執掌整個儒家。
接著就是關於李修平的傳聞了。
有人那位如今的觀潮書院山主,其實有兩個徒弟,一個是擊敗劍聖的祁文興,一個是一個叫李修平的少年。
關於李修平的傳聞,很模糊,但卻極其誇張,誇張到連李修平自己聽了,都覺得匪夷所思。
青衣女子此刻也聽著那些傳聞,漸漸的恢復到了那副漠不關心的狀態。
此刻她正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李修平。
李修平挺著停著,也覺得沒意思,便收回目光,正好就看到青衣女子盯著自己,不由得皺眉道:「怎麼了?」
青衣女子笑著問道:「這事你怎麼看?」
李修平一愣,然後道:「還能怎麼看,肯定是假的唄。」
青衣女子卻笑著搖頭道:「既然這些人能夠得這麼頭頭是道,有板有眼,至少明觀潮書院那邊,確實出現了有關於你的傳聞,不然你這一路又是華陽宗,又是蓬萊仙舟的,除了山上那些修士,基本上就沒幾個人知道你,有如何會有這麼多跟你有關的事情。」
李修平不由得陷入思索。
青衣女子卻問道:「要不去觀潮書院看看?」
李修平一愣,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直接答應,而是陷入思索,權衡利弊。
如果那位老掌柜真成了觀潮書院的山主,那麼他前往觀潮書院,倒也不用擔心,最起碼他跟那位老掌柜還是有些交情的,最壞的接過,不過是自己身上跟儒家有關的仙寶被取回而已,不會跟儒家真的鬧掰。
而好的結果,則是他可以繼續使用這些仙寶,而整個儒家知道他跟那位山主的關係,也不會再為難於他。
李修平問道:「你認得那位老掌柜?」
青衣女子之前起過那位老掌柜,所以肯定是知道一些的,而他雖然從就認識那位老掌柜,彼此相處了十幾年,但除了知道那位老掌柜很厲害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以至於那位老掌柜竟然是儒家聖人他都不知道。
其實哪怕是現在,李修平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那樣的一個糟老頭子,跟儒家聖人這四個字,實在很難聯繫到一起。
青衣女子點頭道:「三百年前見過,算是我家先生的同門師兄弟,之所以離開觀潮書院出現在你們雲州,其實就是為了現在你身上的那些仙寶去的。」
李修平皺眉道:「什麼意思?」
青衣女子便將三百年前有關觀潮書院的事情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