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門弟子的師門長輩,感應到門中弟子遭遇危險,所以趕來救援。
李修平不在理會這些宗門弟子,而是將目光看向酒樓的大門之外。
這個時候,已經有兩道人影落在酒樓門前,然後瞬間就出現在了酒樓之中,眉頭緊皺。
來人是一個老人和一個中年男人,此刻兩人的眼神都盯著李修平手中的那枚玄火令。
既然那些宗門弟子都能認識玄火令,這兩人自然也認識。
李修平笑著道:「這事打了小的,引來了老的?」
那名中年男人皺眉問道:「你是李修平?」
李修平點了點頭。
這人繼續問道:「不知本門弟子如何得罪了李公子,讓李公子如此大動干戈?」
李修平淡然道:「你何不問問他們自己?」
中年男人便將目光看向門中那些弟子。
所有弟子被他這一看,頓時全都低下頭,不敢言語。
「還不說!」
中年男人沉聲道。
一名弟子這時候才抬起頭來,支支吾吾的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然後又重新低下頭去,明明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卻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
老人和中年男人聽完,都皺起眉頭,然後對著李修平拱手行了一禮,笑著道:「是我等管教不嚴,打擾了李公子和諸位。李公子放心,回去本座定當嚴懲不貸,保證此類事情不會在發生。」
李修平聽著,也沒有要得理不饒人的意思,將手中玄火令收起,道:「最好是這樣。」
說完,轉身想要重新坐下,卻發現所有的凳子和桌子都已經消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飯肯定是吃不成了。
那名老人這時候對著門下那些弟子揮了揮手,那些人便帶著受傷的同門,快速離開。
中年男人這時候向著李修平走了兩步,似乎是知道李修平心中所想,笑著道:「此地距離大羅門不遠,李公子若是不嫌棄,到山上去吃些齋飯?」
李修平回過頭來,皺眉道:「不會是把我們帶到大羅門,然後關門」
他及時止住言語,沒有將「打狗」兩字說出來,那樣不等於是在罵自己?
中年男人笑著道:「李公子說笑了,如今整個修行界,誰不知道李公子威名,就算是借我大羅門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李修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青衣女子,徵求她的意見,畢竟他們這群人真正能夠做主的,還是這個狐族的元嬰期強者,而且真要有什麼意外,還得仰仗她。
若是她答應,那自然就沒問題,若是她不答應,那也就只能作罷。
青衣女子感受到李修平的眼神,淡然道:「你自己拿主意。」
李修平不由得皺起眉頭,然後陷入思索。
看到李修平遲疑,那中年男人急忙笑著道:「而且本門弟子如今得罪了李公子,還請李公子給本門一個彌補的機會,只要是李公子所求之事,我大羅門只要能夠做到,絕不推遲。」
李修平便問道:「有酒嗎?」
這話有些突兀,至少這個時候聽來是這樣,所以不論是那中年男人還是那名老人,都是一愣。
中年男人急忙點頭道:「自然是有的,是本門獨有的佳釀,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李公子的胃口。」
李修平點頭道:「有酒就好。」
說完,轉身繼續徵求那名青衣女子的意見,問道:「那我們走一趟?」
青衣女子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來,直接向著外面走去。
李修平有些尷尬,只能移步跟上,不過走到酒樓門前又停下了腳步,轉身道:「對了,這家酒樓也是冤枉,所以這損失」
那名中年男人頓時瞭然,笑著道:「一切損失,我大羅門悉數賠償。」
李修平點了點頭,走出了酒樓。
中年男人看了那名老人一眼,老人便點了點頭,然後向著角落裡此刻依舊瑟瑟發抖的酒樓掌柜走去。
中年男人也跟著走出酒樓,然後直接掏出一件飛行法寶,誰知那青衣女子卻淡然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