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德身後的卡爾，也第一次對這位自己認定的師傅產生了懷疑。
「嘿，卡爾你要去哪？」
「沒什麼，我隨便逛逛~」
「最近都沒來得及好好走走~」
「那好，記得注意安全！」
卡爾拒絕了奧斯瓦爾德想要為自己派送護衛的請求，離開隊伍自己走了。
而奧斯瓦爾德，也搭上車，無視了身旁嘰嘰喳喳的記者們，離開了此地。
而現場，也只剩下了歡呼的人群，從某種角度來看，用小惡的釋放，來杜絕大惡的發生，怎麼看，怎麼划算。
可是，惡本無相，它的出現，本就不能用一般規律去推斷，更何況，大惡往往是從小惡滋生出來的。
...
「將犯罪杜絕，卻要允許犯罪的發生。。」
「『犯罪執照』嗎？」
「真是個稀奇的名詞。」
「真沒想到，有一天，犯罪也會成為一個職業。」
「這樣的選擇，真的是正確的嗎？」
「想要杜絕大的罪惡，就必須允許小惡發生？」
「既然如此，那麼善和惡的界限，是不是消失了？」
卡爾走在街頭，從人聲鼎沸到銷聲匿跡，從車聲起伏到寂靜無聲，這漫長的時間能讓聲音都消失，卻不能讓卡爾，從深深的思慮中甦醒過來。
無數的想法在卡爾的腦海中碰撞開來，而這無數的想法，卻又紛紛同奧斯瓦爾德即將頒布的『犯罪執照』相駁斥。
卡爾無論如何都沒法說服自己，到底要如何接受那所謂的『犯罪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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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合法，小惡不罰。」
「那到後來，什麼是大，什麼是小，又到底該由誰來，為它畫下一個限定。」
卡爾不解的頭疼，終於從深度的思慮中醒過來，而就在卡爾不遠處，卻正上演著一場犯罪。
「該死的婊子，快把你的包給我！」
「噢，我可是有偉大的市長，奧斯瓦爾德的保護，你就不怕他嗎？」
「企鵝？」
劫匪的語氣一轉，嗤笑著從懷裡掏出來一張黑色卡片。
「你有奧斯瓦爾德的保護，而我有奧斯瓦爾德的允許。」
「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什麼？」
「哈哈哈！」
劫匪猖狂的笑著，在眼前人的不解中開口答覆道：「這可是奧斯瓦爾德頒布的犯罪執照，只要持有它，哪怕是哥譚警局，都沒有逮捕我的理由。」
「現在，不要耽擱我的工作。」
「把我的錢包給我！」
可即便是這樣，又有誰會樂意將自己的錢財白白送出去，就這樣，倆人一時間僵持下去。
就在卡爾趕過去想阻止這一切的時候，一道黑影卻先卡爾一步，將劫匪踢翻在地。
「混蛋！」
不同於劫匪的憤怒，一旁的布魯斯，簡直可以用紳士來表示。
「嘿，女士，你沒事吧~」
「非常感謝你，你真是位勇敢的先生~」
來者正是一身黑色便裝的布魯斯，此刻的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日行一善。
當然，一可不是個數量詞。
就在布魯斯將女士的皮包遞過去，看著女士離開後，布魯斯轉過身來，看見想要逃走的劫匪，被趕來的卡爾一拳打倒在地。
「嘿，你好~」
「我記得你，你叫卡爾對吧！」
「我是布魯斯·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