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摔了下去。」
「什麼?!」肖一珩驚呼,「她從樓梯上摔下去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人,跟她說了凡事不要心慌慢慢的來,她就是不聽,性子比大炮還急。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一念伸出手指頭指了指隔壁,眉心緊擰。
「她還在那邊。」
「還在搶救嗎?很嚴重是不是?媽的,什麼鬼醫院,我得去看看,如果那女人有什麼三長兩短,小爺非把這醫院拆了不可!」
憤憤說完,掉頭就往外走,迎面正好和如廁回來的肖顏撞了個正著。
看到肖一珩,肖顏的臉色沉下去,眼裡黑壓壓的一片,扭過頭去,假裝沒看見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繞過他往裡走。
「死女人,你沒事吧。」
肖一珩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翻來覆去地檢查她身上的傷。
「到底是傷到哪裡了?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比小孩子還毛躁,居然從樓梯上摔下來,萬一摔到腦子怎麼辦?」
明明是關心的話,在當事人面前就是彆扭得說不清楚。
肖顏瞪了不遠處訕笑的閨蜜一眼,扯了扯嘴角,嫌棄地把肖一珩從自己身上推開。
「你還別說,以前腦子不靈光還眼瞎,被這麼一摔,腦子靈光了眼睛也好了。肖大導演,請問你到這裡來幹什麼?專門給人添堵的嗎?」
肖一珩被她渾身的刺戳得心傷,繃起臉來,可是看著她瘦了幾圈的臉,賭氣的話又怎麼也說不出來,哽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難受得他一腳踹在了門上。
分開的這些天,他幾乎是保持了半天換一個女人的頻率,或高貴冷艷,或嫵媚動人,亦或清純可人,不管是哪一種女人在他懷裡,他的腦子裡來來回回閃現的都是她的臉。
好不容易她打電話過來,卻被那該死的女人給接了,他太了解她了,狠心的女人,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打死也不會服軟給他打電話的,擔心她,所以馬不停蹄地往她的宿舍趕,卻聽人說她來醫院了,心裡更慌,闖了好幾個紅燈趕過來。
可是看她現在伶牙俐齒的樣子,自然是沒事了,心下總算鬆了口氣。
「還以為你真從樓梯上摔下去了,沒事就好。」
肖顏挑眉,「我當然沒事,天生命硬。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失望,是不是特別想看我躺在病床上起不來的樣子?」
肖一珩皺眉,眉眼間浮起一抹厲色,「肖顏,你夠了,又不是小孩子,凡事說話注意點分寸,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女人,自己詛咒自己。」
「是,我就是笨,我就是蠢,我就是什麼都配不上你,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看不慣你就滾啊,誰讓你在這裡礙手礙腳了。」
憤憤說完這番話,肖顏將病房門敞開來,對肖一珩做了個請走的手勢。
肖一珩被氣得冒煙,在車上的時候自己明明是想和她和好來著,怎麼站在他面前就說不出好聽的話來呢。
「走啊,杵在那裡幹什麼?」
肖顏又吼了他一句。
他站在原地,左右不是。
一直顧著吃東西沒有觀戰的柏崇突然牽了牽嘴角,「一珩,你怎麼過來了,吃晚上沒有?要不要一起吃?」
「崇哥!你也在這裡啊!」
如獲大赦,肖一珩掉頭就往沙發走去,一屁股在柏崇旁邊坐下。
柏崇顰眉,心下嫌棄,敢情這位兄弟來了這麼久就只關心女人,連他的存在都沒有發現,果然是見色忘友的典範楷模。
看肖一珩的眼神時不時往肖顏那邊瞟,柏崇又是笑了,「看你的樣子肯定是沒有吃晚飯,如果不嫌棄的話和我一起吃吧,正好外賣帶得有些多,我一個人吃不完。」
「好啊!」
肖一珩樂滋滋地吃起飯菜來。
肖顏磨牙,站在原地沒動,眼神飄忽不定,也是時不時落在那吃相狼狽的男人身上,是餓死鬼投胎嗎?吃得那麼急,好像從牢裡放出來的一樣,還有,他的臉好像瘦了很多,下巴輪廓變得更加鋒利了,下巴上還留著小鬍渣,頭髮也長長了。
最重要的是,他外套裡面那件體恤似乎穿反了,他腳上穿的皮鞋可是卻沒有穿襪子。
他出來得到底是有多著急……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幫忙是有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