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簡小瑜昏死過去,狼狽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敖良的臉色變得更加厲害,他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任由呂少卿將簡小瑜打成這樣。
呂少卿收拾完簡小瑜後,才疑惑的問敖良,「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敖良很想點頭表示贊同。
他麼的,都知道眼前的這個人這麼恐怖了,還敢大言不慚的威脅,對著人說狠話。
不收拾你收拾誰?
雖然是同伴,但敖良心裡一點都不同情簡小瑜。
這是簡小瑜自找的。
呂少卿看到敖良沉默不語,心裡暗暗鄙視。
自己的同伴被打成了這樣,居然在旁邊沉默不語。
就連幫忙求饒認錯的話都不敢說,廢物。
呂少卿心裡鄙視敖良,問道,「你不打算為她報仇?」
同時悄悄做好準備,敖良敢動手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給敖良雷霆一擊。
敖良的臉色很難看,要是能出手他早就出手了。
問題是他沒信心打得過呂少卿。
呂少卿展示出來的實力讓他打從心裡恐懼。
最少也是結丹中期的實力,他才結丹初期,怎麼打?
乾脆以沉默來表示自己的態度。
呂少卿看著敖良的目光更加輕蔑了,所謂的中州世家子弟,還不如我師妹有種。
他也懶得和這種廢話,直接問敖良,「你們來這裡要幹什麼?」
奧朗不敢隱瞞,將自己兩人來這裡的目的說了出來。
聽完敖良的話後,呂少卿總算知道他們是為了做什麼而來。
原來中州的所謂五家三派聯合起來,創辦了一個中州學院。
打算招攬天下青年俊才進入學院學習。
對於一些名動天下的天才,學院採取的是免試入學。
敖良和簡小瑜兩人便是來這裡送入學憑證給計言。
計言即便是在中州,也小有名氣。
呂少卿聽完後,嘀咕了一聲,不是敵人啊。
有點遺憾啊。
呂少卿摸了摸下巴,問敖良道,「你們搞這個中州學院要幹什麼?」
這個敖良不可能知道,他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這是上面大人物的決定,我們又怎麼能知道?」
這倒也是。
沒準上面的那些大佬們挖著鼻屎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個這樣的念頭也不足為奇。
「免試入學的條件是什麼?」
對於中州學院,呂少卿來了點興趣。
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去看看。
這些都不是什麼秘密,敖良沒有隱瞞。
敖良如實道,「十五歲前築基,二十五歲前結丹都能夠免試入學。」
哎呀,自家的蠢貨師妹不達標呢。
呂少卿又問,「計言已經是元嬰了,他還能去當學生?」
讓元嬰去當學生,這麼牛逼嗎?
敖良一愣,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傻乎乎的看著呂少卿。
「元,元嬰?」
敖良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他,他成為元嬰了?」
呂少卿疑惑了,這個消息不單單齊州知道了,東州、燕州也有人知道。
更何況單悅還在天機報上發表過。
這個叼毛不知道?
「你不知道?」
敖良解釋了一下,「我們兩人幾個月之前出發,不是在趕路,就是打坐修煉,並不清楚外界的事情。」
最後,再次問道,「前輩,計言,真的成為元嬰了?」
他很難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
計言才多大?
這麼年輕就成為了元嬰,這種天賦即便在中州也沒幾個人能夠比得過他吧。
「我騙你們有什麼好處?」呂少卿轉而鄙視起敖良,「這多大點事,瞧你這樣子,沒見過世面嗎?」
敖良心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