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閱詹悅然的風光,這是她成千上萬的粉絲做夢都想得到的機會。
「你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嚇人。」詹悅然猶豫了一下,本來想脫掉長內褲,但看司鴻初流口水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
司鴻初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很鄭重的告訴詹悅然:「你要信任我,我是半個名醫。」
「哦……」詹悅然臉色紅紅的,輕聲呢喃了一句:「那……你一定要給我想辦法啊……」
「話說……」司鴻初瞥了一眼詹悅然,試探著問道:「你為很麼這麼信任我?」
「本來我並不信任你……」詹悅然的雙手已經放在腰間,看起來隨時準備褪下長內褲:「不過,最近我對你有所改觀,應該說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現在完全相信你了。」
「為什麼?」
「第一、那天你當著劇組的面,抨擊抗日劇……」
司鴻初愣了一下:「這怎麼了?」
「雖然我是娛樂圈裡的人,不過我對很多怪現狀也是看不慣,只是因為我混在這個圈子,所以很多話不能說透。」詹悅然說著,如司鴻初所願,把最後那條長內褲往下褪了一些,露出了裡面的淺黃色三角小內褲:「其實,你說的那些話,大家心裡都明白,但圈子以外的人在網上無論怎麼抨擊,真正見到演藝圈的人卻還是說不出口。因為人都有敬畏權勢的心理,當那些有錢有勢的明星出現在他們面前,心中的正義感一定會熄滅。可你不一樣,即便當著陳玄彬的面,都敢把那樣的話說出來。」
「你佩服我的勇氣?」
「是欣賞。」詹悅然只把長內褲褪到大腿根就止住了,並沒有露出太多肌膚:「其次、今天鬧校的事情,讓我發現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謝謝誇獎。」司鴻初頗為得意,決定果然是自己人格魅力放光芒,急忙問:「還有第三嘛?」
「我聽說你是司空宥老師的弟子,我相信司空宥老師不會招收品行不端的人,所以我對你應該有足夠的信心。」
司鴻初聽到這話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還是占了司空宥的光,都說這是一個拼爹的時代,看來拼師也很重要。
這不只是父親或老師有怎麼樣的後台,而是在很多人的觀念中,父親或老師的品行影響著學生。
就比如李二江,唱了一首《紅星照我去戰鬥》,結果他兒子果然被他罩著去戰鬥了,先是車禍,接著是輪
奸。
司鴻初長嘆了一口氣,又望了一眼詹悅然。
從腰際兩側露出的一點肌膚可以看出來,她真的很白,只可惜司鴻初仍然沒有看到最想看的部分。
司鴻初不想讓詹悅然覺得自己起了什麼歪心,強忍著衝動,才沒有把整條長內褲扒下來。
不過,為了方便檢查,司鴻初還是把詹悅然的長內褲往下又拉了拉。
詹悅然下意識地想扯住,不過並不是很堅決,畢竟她太關心能否去掉疤痕。
檢查著疤痕的同時,司鴻初往長內褲內面看了一眼,但見詹悅然兩條大腿雪白柔嫩,隱隱還看得到青色的血管。
只可惜更衣室光線不好,否則能看得更清楚。
司鴻初想讓詹悅然把整條長內褲全脫下來,勸道:「你再往下拉一點。」
詹悅然猶豫了一下,終於把長內褲褪了下來,同時用手死死捂著小內褲的正中:「你就這樣看吧……」
這兩條傷疤不僅很明顯,位置也很尷尬,從大腿內側開始,一直延伸到最隱秘的地方。
對於經常上台表演的詹悅然來說,確實有足夠的理由感到苦惱,只要動作幅度稍微大一些,就會被看到。
從遠處看起來,根本沒法讓人想到是傷疤,就是兩條黑線從內褲裡面延伸出來,肯定會給人各種各樣的猜測。
司鴻初有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中隱隱有些遺憾,看來詹悅然雖然混在演藝圈,卻不是一個很開放的女生。估計想欣賞全部風光有些困難,不過到了這一步,能欣賞多少算多少。
詹悅然見司鴻初半天沒說話,可能有些著急了,催促了一聲:「你想什麼呢?」
為了顯示自己確實是半個名醫,司鴻初說了一大堆醫學專業詞彙出來,不僅詹悅然被搞得暈頭轉向,司鴻初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