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陳凌愣愣的點頭,隨後卻又畫蛇添足的問,「咦,你不是說我沒給你治好病之前不談合作的事情嗎?」
李依諾差點沒當場吐出血來,鬧了半天,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呢。鬱悶的她一下子什麼心情都沒有了,「算了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你什麼都沒聽到過!」
「別呀!」陳凌這會兒才急了起來。「你都說了,怎麼可以當作沒說呢,我也聽到了,又怎麼可能當作沒聽到呢!」
面對陳凌這樣的人,李依諾真的是沒脾氣也被氣得有脾氣,有脾氣也同樣可以被氣得沒脾氣,「那你倒是說說,咱們下一步可以做什麼?」
「嗯,我想想!」陳凌用手指敲了敲腦袋,然後問道:「李小姐,你說嫖,賭,飲,盪,吹,這五樣,咱們到底做哪樣好呢?」
李依諾徹底被打敗了,軟癱癱的問:「你們以我們兩家集團合作,擺弄的就是這種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兒嗎?」
「不弄這個,那能弄哪個啊?」陳凌不解的問。
被他這一問,李依諾也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了,「我得回去想想,然後拿個方案出來。」
「行!」陳凌當即點頭,「到時你想好了,直接找我的助理說吧!」
這話,讓李依諾的血氣再次翻騰起來,到底你是總裁,還是你那助理是總裁啊?
……
回到急外五科的時候,嚴新月已經走了,接班的候陂谷正在處置室里忙碌著。
陳凌看看守候在外的家屬,有那麼點眼熟,想了想不由恍然,這些人不就是剛才在電梯口碰到的那些人嗎?
腳步就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張嘴問道:「候醫生,什麼情況?」
這個時候,候陂谷剛好依著嚴新月的醫囑執行完了,心裡放鬆,這就跟陳凌打起屁來,「要有風,要有肉,要有火鍋,要有才霧,要有美女,要有驢,這位患者帶著老婆,進了城,吃著火鍋聊著家常,突然出現了咽痛,灼燒樣疼痛!」
陳凌狂汗,眉頭緊皺著看著他。
被他這麼一看,候陂谷不敢再胡說八道了,趕緊正色道:「主訴就是輕微燒灼樣咽痛,否認有鼻塞、流涕,心慌、胸悶等症狀,檢查體溫為36度4,心率:84次每分,血壓140/90mmHg,咽部微紅,頜下淋巴結不大,心臟各瓣膜區無雜音。既往高血壓史不詳,心電圖:竇性心律。血常規:無明顯異常。」
候陂谷一口氣說了一大通,陳凌見他停下來喘氣,這才有機會問:「什麼診斷?」
「嚴老師沒下診斷,暫時下的是,咽痛查因。給予搞生素口服!」
陳凌點頭,也沒再去看病人,因為這個小症候陂谷也處理不好的話,那就別混了!
所以他就領著李依諾去辦公室睡覺去,當然,他們是分開來睡的,可誰曾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