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痛有聲
陳凌被強姦了!
一個大男人被女人強姦,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美麗的女人,這種事情不說別人,就連他自己也難以相信,可是事實就是生了。如果換了別個男人,肯定是巴不得這種事情生在自己身上,可陳凌不願意,一點也不,他和嚴新月生了關係,但他完完全全是被強迫的。
事情就是那樣子,嚴新月像所有的強姦犯一樣,用極為霸道的方式,極為雷霆的手段,極為迅猛的度,極為彪悍的姿勢,強行占有了陳凌的身體。
當陳凌從那一巴掌的疼痛與驚愕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想要再阻止為時已晚了,因為嚴新月已經和他二合為一了,而現在,這個時候,嚴新月已經開始在他身上策馬狂鞭。
沒有羞澀,沒有矜持,沒有做作,在藥物的崔使下,嚴新月只剩下一種意識,那就是本能。
她占有了陳凌,肆無忌憚,幾近狂。
如果強姦不能反抗,那就試著享受,因為舒服,才能享受的。
躺在那裡,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的陳凌要說不舒服,那絕對是自欺欺人的!
嚴新月的身體比他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柔軟!
陳凌並不是個三貞九烈的人,在這種如潮的快感之下,他真的很想也和她一樣,不管不顧,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這個女人是誰,與之縱情狂歡!
只是,他能這樣做嗎?
他可以對自己的恩師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嗎?
不,不能!絕對不能!
如果問陳凌,他的回答是堅定的。只是,就算他的意志再堅定,就算他再不願意,這又能改變什麼?
事情已經生了,而且還在轟轟烈烈的上演著呢!
陳凌躺在地毯上,四肢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
嚴新月跪騎在他的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動作著,仿佛就是騎馬一樣。
幾分鐘下來,她就已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汗水打濕了她額前的秀,使那絲絲縷縷的秀粘在她的臉頰上,而她那張俏臉,因為藥效,因為用力,浮起了一種妖艷的粉紅,加上她迷離的眼神,如痴如狂如醉一般的表情。
陳凌真的不能不承認,這個時候的嚴新月絕對如妖魅一般誘惑與迷人。
她的纖腰款款的律動著,猶如拂風楊柳,順滑的腰身曲線在一浪接一浪的波動著,隨著她的動作,一波接一波妙不可言的快感襲向陳凌的身體,使他幾近崩潰。
一個二十六七的成熟女人,一個如初生牛犢一般的男人!
雙方都是需要最強烈,**最旺盛的時刻,這樣的搭配,簡直就是絕配!
如果是你情我願,必定能普寫一曲驚天地,泣鬼神的贊哥!
可問題是,陳凌在愉悅的同時仍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依然矛盾著,掙扎著,不誇張的說,甚至是痛苦著!因為他什麼都想過,就是沒想過和自己的老師做這樣的事情,尤其老師還是別人的女人!
這一刻,他的心頭對彭院長湧起了濃濃的愧疚,對嚴新月充滿了深深的痛惜,自己苦惱得更是想要瘋!
這,******到底叫什麼事啊!
儘管陳凌心裡天人交戰,可是神智已經完全迷失的嚴新月仍在不停的乘騎著,也許是因為平時壓抑得太久太辛苦吧,被藥力一催,她就變得更是肆無忌憚,更是瘋狂得不得了。從開始到現在,她的節奏一直是這麼快,一直都沒有停歇!
她的汗,不停的從毛孔里泌出來,凝結成珠,緩緩滾落,很快,她整個人都像是被水洗過似的,汗珠像水一樣滴落在陳凌的身上,猶如雨點一般,她的頭已經完全濕透了。
看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是緩慢和吃力,臉上也越來越痛苦的表情,陳凌很想幫她,可是他不能,不是因為他仍然過不了自己的心裡那關……都已經這樣了,被動與主動又有什麼區別?又能改變什麼呢?
他之所以不動,那是因為現在的嚴新月必須運動,必須出汗,只有這樣才能把體內的藥物排泄出來。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的獨門針灸,刺激嚴新月更多的排汗,使體內的藥物濃渡隨著汗水一起排出來!
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