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比一窘,弱弱的道:「不,我是說你可以挑一輛!」
陳凌翻起白眼,懶得再搭理他,伸手扭了扭鑰匙發動引擎後,倒檔退車,才退一下,便聽得前面「咣啷」一聲響!
兩人定睛一看,發現那豐田皇冠的尾部竟然掉下一塊來擋板來。
陳凌探頭往前再看了看,發現奔馳車只是掉了點漆,除此之外屁事沒有,不由搖頭感嘆道:「小鬼子造的玩意兒果然不行啊!」
哈比急忙表白道:「是啊,所以我是堅決抵製日貨的。」
陳凌終於讚許的看哈比一眼,「哈比,認識你這麼久,總算說了一句比較中聽的了。」
哈比:「……」
奔馳跑車朝前駛去,依然還在車流不息的主道上。
哈比原以為,經過了剛剛那檔子事,陳凌多少會收斂一些,最少也會加快一點速度,誰知道他卻是毫不悔改,甚至是變本加厲,把車開得像蝸牛一樣招搖過市,一路上和別人大小摩擦不斷,數次大打出手……
與此同時,一棟八十七層的大廈頂層。
豪華如皇宮一般的華麗辦公室里,一個男人正懶洋洋分開著雙腿,半坐半躺在大班椅上,地上的血紅地毯上,一個性感妖艷的制服女朗跪在那裡,正埋頭賣力的在他的胯間活動著。
男人端著酒杯,一邊搖晃著,一邊看向落地窗外面層層疊疊或高或矮的建築,臉上現出享受之色。
他喜歡在這麼高的地方,向著窗日女人,那感覺,就像是日了整個世界一樣。
正在他倍感舒爽愉悅之時,一個女人從外面恭著身從外面走進來,在他耳邊低語道:「聖上,塔答教父和力德森教父求見。」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自以就是聖教的教皇郭天寶。
郭天寶淡淡的道:「讓他們進來!」
不多一會兒,兩個身披著白色長袍,膚色一黑一白的男人走了進來。
下屬進來了,可是坐在那裡的郭天寶卻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依然大大咧咧懶懶洋洋的享受女人的侍候。
儘管場面是如此的婬糜不堪,可是這兩個教父卻不敢有半點意見,臉上仍是畢恭畢敬之色,進來後立即行起大禮,「叩見聖上。」
郭天寶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探手一邊揉胯下女人的秀髮,一邊問道:「什麼事?」
那名叫做力德森的白人教父首先開口道:「聖上,我們在維德爾大街上發現了那廝的蹤跡。」
郭天寶聞言突地就坐了起來,一手將胯下欲抬起頭的女人緊緊壓了下去,急聲問:「確定是他?」
另一名叫塔答的黑人教父道:「不會有錯,就是他!」
郭天寶興奮了起來,「這廝消失了一天一夜,終於出現了,我就和楚天南說,這廝只要還在阿拉伯,他就一定跑不掉的。」
稍傾,郭天寶又問:「他一個人?還是和那女的在一起?」力德森教父搖頭道:「不是,是和一個男的,一個帶著墨鏡阿拉伯人裝束的年輕男人!」
塔答教父接口道:「我們已經派人悄悄的跟在他們後面,然後立即趕來向聖上稟報的。」
郭天寶大笑了起來,笑聲瘋狂,神色猙獰,「好,好,太好了。」
力德森教父問:「聖上,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動手嗎?」
郭天寶另一隻手猛地拍到了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當然動手,一定要將這廝當場格殺。」
兩人抬眼看去,發現他們聖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換成了一把寒光森森的鉤子。
郭天寶見兩人的表情,冷笑著揚起了那隻被鉤子代替的手道:「很奇怪嗎?這隻手就是拜那廝所賜!所以無論如何,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塔答教父猶豫了好一陣,才終於鼓起勇氣道:「可那裡是維德爾大街,人很多!動起手來的話,會傷到很多人的。」
郭天寶臉上厲色一閃,陰狠無比的道:「只要能將這廝格殺,死再多的人都沒關係。」
兩個教父猶豫了一下,終於點頭道:「知道了!我們這就去辦。」
幾人下去之後,郭天寶終於放開摁在女人後腦上手,那一直被頂著喉嚨,想吐吐不出,想動動不了的女人如蒙大赦,連氣都來不及喘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