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很多的人,賢者為了解救這一場天災,毅然來到了這裡,後來就消失不見了,這已經是九百年前的往事了,賢者肯定是死了,那一場瘟疫是不是他治好的誰也不知道,我們罡火派一直在尋找賢者的下落,後來發現了這個地方,但是下面有一個門戶,誰也打不開。」
「原來是這樣的啊。」甄斐心想:「連法師也打不開的門戶,的確是有些怪異,難道是那個『賢者』生前設置的門戶嗎?他在大海的下面設置這樣的一道門戶,不會把那一場瘟疫關在了下面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打開門戶之後,豈不是把災難釋放了出來嗎?」
他把擔心對元真子說了。
元真子說道:「就算是賢者把瘟疫關在下面了,咱們這些人難道還壓制不住嗎?再說,這裡是非洲,跟咱們華夏的距離遠著呢,你不要擔心了。」
「那就先下去看看再說吧。」甄斐嘆了口氣,跟在元真子的身後繼續潛水,心想:「非洲人也是人啊,看來法師都是蔑視普通人,對普通人的生死痛苦不管不顧的。」
下潛到五十米的時候,裴欣悅就覺得身體像是膨脹起來一樣,耳朵嗡嗡直響,她長著嘴巴大口大口呼吸,四周變得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海面上的光亮,心裏面感到十分害怕,死亡的陰影籠罩了她。
甄斐密切關注身邊的變化,看到裴欣悅的法力後繼乏力,趕緊把她放到了儲物空間裡面,對小金密語說道:「你還能堅持下去嗎?」
「放心吧,我沒事的,別忘記我是什麼身份。」
對著小金豎起大拇指,甄斐也不多說什麼。
他祭出照明的法器,法器懸在頭頂,光亮照耀身邊二十米左右的距離,在這麼深的海水之下,還有從來沒見到過的生物游來游去。
這些生物在海底習慣了黑暗,看到亮光之後,非常害怕,紛紛逃離光亮之處,頃刻間沒了蹤影。
元真子的手裡拿著一個gps定位儀,不斷調整前進的方向,石基子有點緊張,不斷看著前面更深處的黑暗水域。藏在頭盔後面的臉色有點蒼白,不時回頭看小金,讓小金恨不得把他立刻劈成兩半。
過了兩個小時之後,前面出現了一座黑壓壓的小山,海底並不是平坦的,也有平原和山谷,有的山甚至非常高,高出海平面的就是小島。
進入山里之後,元真子對著甄斐做了一個「ok」的手勢,意思是已經到了。
轉過一道山樑,看到一扇黑乎乎的門,元真子對著甄斐指了指,意思是就是這裡。甄斐上前拍了拍門,用天眼看過去,卻是看不透大門裡面的空間,只能看到這扇門厚達一米左右,用一個整塊的巨石做成的。這扇門不是法器,為什麼法師砸不爛呢?很是奇怪。
甄斐祭出穿雲槍,用力刺了一下門扉的中間位置,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山體都晃動了,但是門扇依舊紋絲未動。過了一會兒,上面出現了一道數學題:1+1=,等號的後面是空著的。
甄斐正要用手指寫上阿拉伯數字2的時候,小金喊道:「別忙著寫。」
元真子在一旁說道:「絕對不是2這個答案,我們試過了,誰寫錯了就會被殺死,已經死了三個人了。」
能來到這裡的都是法力比較高深的法師,竟然被這扇門殺掉了。甄斐倒吸一口冷氣,真的不敢寫答案了,如果一加一不等於二,答案真的不好猜。
小金密語說道:「在陰府有一個故事,說一個修士遇到了另外一個修士,然後兩個人都看中了一個女修士,他們誰也不敢先動手決鬥,最後商量了一下,一個人陪這個女修士十年,後來第一個修士跟女修士在一起之後,生了三個孩子,十年的約期到了之後,這個男修士決定帶走自己的孩子,但是女修士卻不同意,兩個人起了爭執,打了起來,就在兩個人打得不相上下的時候。另外一個男修士忽然出現,把第一個男修士殺掉了,然後跟女修士在一起了,十年之中跟女修士生了兩個孩子,十年之後,他飄然而去。」
甄斐猛然醒悟道:「那就是五個孩子了,一加一等於五吧?」
小金點點頭,說道:「差不多吧。」
「陰府的修士都是能力強大的人,會發生很多的故事,為什麼你說起這個故事呢?」甄斐很是疑惑,如果按照男女在一起生孩子的邏輯來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