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錦笑道:「我還擔心他和溫暮白一戰,險些吃敗仗,嘴上無所謂,心裡會難以接受呢。」
陸秀秀說道:「那你太不了解他了。」
陳重錦撇嘴道:「我倒是很想了解啊,可惜這麼多年,他也沒給我什麼機會。」
陸秀秀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
游玄知則沒有意識到什麼問題,自顧自倒酒。
姜望詫異想著,陳重錦是要把事情擺在檯面上了?
只是想了解韓偃,本身沒有問題,但陳重錦的表情和語氣都在告訴陸秀秀,他的想了解不僅是了解,就算沒有明著說,也是透出了些信息。
陸秀秀沒有給予回應。
陳重錦也沒再接著這個話題,轉而說道:「通蓮僧和梁鏡舟真就單純想當著神都百姓的面,擊敗張首輔和褚首尊這麼簡單?」
姜望皺眉說道:「他們敗得徹底,無論一開始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都沒有意義,除非原本就想輸,但這顯然沒多大可能,我反而更在意那個佛陀。」
游玄知面色凝重的接茬道:「金剛坐禪的佛陀顯化,能壓制比自己修為更高的人,我甚至很懷疑這其實並非一種法門,而是通蓮僧和有玄以自己為媒介,讓佛陀的部分力量降臨。」
陳重錦驚訝搖頭道:「若是這樣,那佛陀力量也不怎麼樣嘛,張首輔一拳就給他打爆了。」
游玄知看向姜望。
姜望思忖道:「游兄此番猜測某方面確有道理,哪怕菩提就坐著佛陀,也肯定非巔峰的佛陀,就像其餘仙人一樣,因傷勢或別的原因,輕易露不了面,或者不願露面。」
「通蓮僧和有玄以自己為媒介,借金剛坐禪喚出佛陀力量降臨,必然也會取決於自身佛性以及修為,那不能代表是佛陀的力量弱,是作為媒介的人弱。」
姜望側目看向窗外,通蓮僧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正在朝著街上百姓講佛法,雖然根本沒人搭理他,但通蓮僧樂此不疲。
游玄知和陳重錦也注意到那個畫面。
姜望平靜說道:「有玄初步彰顯金剛坐禪,我覺得通蓮僧也是借著挑戰的理由,想更突顯佛陀,如能大勝,佛陀在神都百姓心裡自然就扎了根。」
「但敗了,而且敗得很徹底,佛陀在百姓眼裡也就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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