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十分冷峻。
姜望左右打量一番,說道:「未曾擋路,錯開便是,何故直朝著我們而來?」
右側為首的護衛淡淡說道:「我家公子喜歡直行,你錯開便是,動作快點。」
姚觀海嗤笑一聲,說道:「富家子的臭毛病。」
姜望則客觀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哪算得什麼毛病,畢竟人家好言好語,又沒有橫行街市。」
他話音剛落,對面那些護衛已經拔刀,「我家公子耐心有限,再不退開,便拆了你的馬車直行。」
姜望很無奈,說道:「這不是打我臉麼?果然臭毛病是不能慣的。」
郡城是很大,可毛病也比渾城多,就算是杜子澄那般紈絝,也沒有此般氣勢。
姚觀海拽緊韁繩,問道:「錯開?」
姜望默默整理一下衣裝,微笑道:「咱們直行。」
姚觀海咧嘴一笑,咱雖說退出江湖,但也是有脾氣的,換作往日,遇到這種事情,直接拳頭招呼,而姜望貌似正有此意。
一則退開很沒面子,二則真要被拆了馬車,姜望身子骨可受不得雨淋。
好好說話,退就退了,非得說句不中聽的,姜望自然不會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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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觀海揚起長鞭,駿馬嘶鳴,馬車突兀加速,把姜望直接甩躺在後座,他趕忙雙手撐住兩側木板,喊道:「我讓你直行,沒讓你加速!」
那些護衛沒想到忽生此般變故,第一時間擋在前面,拔刀便斬向疾行的馬車。
而姚觀海只是輕輕揮手,護衛們便朝著兩側飛出,重重摔在地上,眼看著兩輛馬車就要相撞,對面駕車的人及時反應,勒馬錯開,車廂擦過,姚觀海沒有停留,繼續疾行,發出暢快的大笑聲。
「公子!」護衛們圍上前去,扶車廂的扶車廂,牽馬的牽馬,但就是沒人敢掀車簾,只能等著公子回話。
許久,車廂里才傳出一道清脆的聲音,「查清楚那人是誰,把他馬車拆了。」
護衛們躬身領命。
但為首的護衛小心翼翼道:「公子,看剛才駕車的老頭兒,能耐不低啊。」
車廂里淡淡傳出一聲,「嗯?」
護衛們頓覺渾身發寒,整齊劃一挺直腰背,「小的們這就調集人手,拼死完成公子指令!」
......
某家酒肆門前。
姜望下得馬車,虛弱的連咳幾聲。
姚觀海將馬車交給酒肆夥計,神情怪異的瞄了姜望一眼,果然是個老怪物,哪怕返璞歸真,但老年人的姿態仍在,話說我都年入古稀,也沒像他這般啊?
吩咐夥計熱了一壺酒,姜望團縮在角落裡,好奇問道:「郡府管制很輕啊,我們在街上駕車疾行,都沒人問的麼?」
姚觀海說道:「我以前也只來過一次,但你要說郡府管得輕,那就大錯特錯了,談及苦檀,修士和武夫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劍神,而談及酒仙郡,莫說修士武夫,就算是尋常百姓,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郡守大人。」
姜望茫然道:「我沒聽說過啊。」
姚觀海已經習慣,看在跟著姜望,一路上大吃大喝的情分,他耐心解釋道:「酒仙郡這位郡守其實是個武夫,具體有多強,沒人知曉,只知凡是敢在郡城鬧事者,莫管武夫修士,當街就會被鎮壓。」
「因此府衙反而輕易不會巡街,實是沒必要,至於為何沒人管我們,確是很奇怪的事情,也許是郡守貪睡,尚未起榻?」
酒菜已上桌,姚觀海直接開吃,對此疑問很快就拋之腦後。
但姜望很無語,眼看著天都黑了,尚未起榻?這像話嘛!
他終歸沒有多想,畢竟雖是縱馬車疾行,而因下著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