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高強並不意味著可怕,他不怕武功高強的,就怕可怕的。
「紅,你說說哪裡可怕,」老人看向受傷的女子,這是他最得意的下屬,竟然這麼評價對手,那麼對手就一定很可怕。
「心狠手辣,性格多變。談笑間指點風雲。」紅回想著自己與一笑的兩次交道,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華國有位偉大的詩人曾寫道『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此人與這詩句有些類似呀。」老人側著頭,想了許久,覺得真的有些相似,而後看向老僕人,只見老僕人也對著自己點頭,才確定了這麼個評價。
「更仔細一些呢,要知道,這是第一個敢於在明面上與我們抗爭的對手,得好好關照呀。張家,羅家,政治,經濟,還有**,都被集結了,這不是一件小事情,我們不能讓他成為大事情,影響了全局計劃。」身手接過老僕人遞給的純淨水,老人又小飲了一口,而後遞給紅。
此時的紅受了重傷,面色蒼白,嘴唇發乾,表皮都已脫落,還要在這裡向他匯報已經是件殘忍的事情了,可不能虐待了。
下次的行動還仰仗著她呢。
紅也不矯情,接過飲用水,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解決了自身的一時問題,又把水給了身旁的蒙面忍者。
「他給人的感覺總那麼嘻嘻哈哈,得了便宜總要賣乖,著眼於大局利益又不會放過眼前的小頭小利,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其實心裡想的東西最是可怕了。」
聽著紅的報告,老人點頭,而後再次看向蒙面的忍者。
「黑,你說說你負責的吧,」
「是,老師。」忍者躬身示意,「一切如您所料,會所附近被警察和**布下了天羅地網,根本無法靠近行動,而會所內部高手重重,山東猛虎,張小茜,張長弓,這些都不容易對付,在笑先生失去了身影之後我就立刻趕到了紅的所在地。那時他們已經顫抖在一起,長老也受了傷。在出其不意之下,只能講紅一人救出,長老他們只能捐軀。」忍者的報告完了,一次性的述說了自己的任務,說完後再次躬身示意。
「恩,這次行動的本意是要解決了笑先生,沒想到連伊賀上忍也犧牲了,這是一大損失呀。」老人嘴裡說著損失,但卻沒有多少悲痛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對這次行動的失敗與伊賀上忍的犧牲一點也不介意。
「老師,您不用介懷,這次的行動,實則是伊賀長老一意孤行,怪不得老師您。」忍者再次躬身解釋「長老自持是元老,是上忍,藐視老師您的權威,死了也不可惜。」
「呵呵,這樣的話對我說說還行,可不叫組織的其他人聽到了。」老人阻止了黑的話語,擺著手,在老僕人的攙扶下站起身子,伸了一個懶腰「人老了,總是喜歡打盹,不知道那時一睡就醒不來了。」老人離開了,現在已經是中午了,該是午休的時候了,老了的身體不再硬朗,需要休息。
紅與黑弓著身體目送老人離去,知道老人的身影消失在樹林裡她們才直起身子。
「噗。」突然,紅張嘴吐了一口鮮血,真箇人都萎靡虛弱了下來。
「紅,沒事吧,」忍者趕緊上前攙扶住她。
紅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大礙,只是蒼白的臉色早已出賣了她,整個身體軟弱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八卦六十四掌果然強勁,我才中了第三十六掌已經支撐不住了,要是如伊賀長老那般中了第三十六掌呢,如果中了最後的那四掌又該如何,」女子自嘲,實力太弱,在這些絕世高手面前始終不夠看。
「聽聞道狂可是接下了第五十幾掌呀,那到底是個怎樣的威力,」光想想,就覺得有點不寒而慄。雖然她也練過詠春和一些華國武術,只是練外不練內,只懂形而不知意。
武術者,本就要內外兼修才是正路。
「紅,我承認,單打獨鬥,我們幾個不會是他的對手,可是不用泄氣,我們九個一起,總該不用懼怕任何一人。」忍者安慰。
「呵呵,你也說了,他的旁邊也有張小茜,猛虎等人,他們也會聯手呀,那個卑鄙的小人。」
「他們有的只是一個國家的力量,而我們呢,比不了的。」忍者在兜里拿出一顆藥丸,塞到了紅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