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省委班子,決定明天前往玉陽等幾個地市考察招商引資的進度。
晚上,馮玉龍接到莊文的電話,他笑道:「小文啊,你爸媽都好嗎?」
莊文道:「都挺好,舅舅,外甥這邊有件事需要您老人家出手。」於是就把張均的事情略一提。
馮玉龍奇道:「這事倒不大。不過小文,你平常並不喜歡攬事,這個張均是什麼人,連你都說動了。」
莊文:「舅舅,樂樂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是嗎?」馮玉龍一驚,「樂樂的病多少名醫都束手無策,這個人居然治好了?」
「對,張均還和華布衣有淵源,他有這能耐也不奇怪。」莊文說,「我能認識這樣的奇人是運氣好。」
馮玉龍心頭一動,說:「莊文,我想見一見這個人,你明天能不能來玉陽一趟?也好幫舅舅引見。」
莊文想了想:「好,最近手頭也沒什麼事,我今晚就過去,明天能到。」
「好,到了與我聯繫。」
晚八點,張均家裡。
房子裡只有張均等人,他不想父母受到驚嚇,就把張國忠和魯紅梅秘密轉移到賓館暫住,並讓那五個同來的弟兄看護。兩人一人捧著一碗泡麵,慢騰騰地吃著。
面才吃到一半,兩人就同時抬起頭,輕輕把面碗放下。張五身形一晃,鬼影似的就到了牆壁根,伸手關了燈。頓時,室內一片黑暗。
張均也站起身,黑暗絲毫沒影響他的視力,他走到了另一側。九個月的深山苦練,他的步子輕盈敏捷,無聲無息。
兩人都聽到有人上樓,而且不止一個。
很快,混亂的腳步聲到了門外,有人低聲道:「大哥,砸門吧?」
就在此時,張均擰開暗鎖,拉開房門。門外的人一看房門開了,都吃了一驚,再往裡一看,卻是黑洞洞看不清楚。
來人有十幾號,其中一個青皮的中年漢子把門完全推開,一招手,就帶著十幾號人湧入房間。當他們準備開燈的時候,突然感後腦一麻,便暈死過去。
十幾個人,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內,全部倒地昏迷。張均漠無表情地把人都拉到裡屋,然後出來道:「五哥,讓三個弟兄過來,順便找輛車。」
張五明白他的意思,道:「找個荒郊野地,讓你見識一下五哥的手段。」
醫院裡負責看護的五名弟兄,其中三人包了一輛大貨車開向小區。而與此同時,又有十幾號人馬找來,同樣被張五放倒在地。
就這樣,半個小時內,前前後後四批人出現,總計有四五十號被打倒。張均叫醒其中一兩人後,確定了主事之人。
三名弟兄把車開來之後,張均讓他們把除四名首腦之外的人,全部剝光衣服,並用繩索綁上四肢,然後丟到貨車上。並吩咐道:「往東是山區,人煙稀少。你們把車往東開,每開出二里地,就給我丟下一人,砍斷一手。」
三個人神色鎮定地點頭答應,然後挨個把幾十號昏迷的人扛到車上,啟動貨車絕塵而去。
房間裡,還剩下四個人躺在地上,他們分別是黑豺、馬三、青皮李和刀疤楊。正是這四個人主使手下人騷擾張家連續半年之久。
張五道:「兄弟,我去找車。」
很快,張五開回一輛皮卡,然後將四人丟在後面,把車往一直往南開。清河縣南邊,是一片鹽鹼地,連農民都沒有,平常的時候很少有人出現。
車子開出清河縣三十多里,在一座光禿禿的土丘前停下。車上四人被張均直接丟下車,砸在地上塵土飛揚,直接就痛醒了。
黑夜中,他們只能看到兩個人影站在跟前,頓時知道不妙,一人道:「兩位,有話好說,我是清河縣的馬三。」
「呯!」張均一腳踢在馬三面門上,打爆了他的鼻子,踢碎了滿口牙齒。
他痛得在地上打滾,慘叫連連。其餘三人嚇得渾身一哆嗦,心想這位挺狠的,不知是哪個道上的。
張均冷冷道:「我沒讓你說話,最好閉上嘴。」然後問其中一個光頭,「你是青皮李?」
「是是。」青皮李連忙道,額頭上冷汗直冒。
「是誰指使你對張國忠一家下手?」他寒聲問。
青皮李臉色一變,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