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換個稱呼。」慕少凌說著,牽著淘淘的手離開,而湛湛跟軟軟也跟著他離開。
念穆點頭,又說道:「好的,慕先生。」
慕少凌:「……」
他剛才會這麼說,是覺得慕總這個稱呼過分生疏,但是念穆現在的稱呼,還是生疏。
只是除了生疏,也沒什麼不對的。
軟軟回過頭,對著念穆做了個揮手的動作。
念穆笑了笑,也朝著她揮了揮手。
慕少凌帶著孩子上了電梯後,念穆把門關上,整個背脊抵在門板上。
她閉著眼睛緩了好會兒,才緩緩睜開眼睛,手微微敲動著門板。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慕少凌的氣息……
念穆想起他深邃的眼神,似乎還帶著疏離的時候,淚水,溢滿了眼眶。
阿貝普用這個辦法來折磨她,算是對了,愛而不得,是多殘忍的事情啊。
她的人生,被人掌握著,面對著摯愛跟孩子,她只有狼狽地隱瞞一切,因為她不能讓愛人和孩子一同承受著自己的這份痛。
一個人痛,就夠了。
……
慕少凌開車把三個孩子送回老宅,然後轉身折回書房處理工作。
一直到半夜,他才把剩下的文件處理完,正準備睡覺的時候,醫院來了電話。
阮白又燒起來了,而且有轉向肺炎的症狀。
慕少凌掛掉電話,立刻開車趕往醫院。
醫院裡,阮白正痛苦著,反覆的高燒跟脫水讓她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不適,迷糊之間,她聽見了醫生給慕少凌打電話。
她強迫著自己睜開眼睛,待醫生結束完通話後,低聲詢問:「我怎麼了?」
「慕太太,您現在在高燒,已經打了退燒針,放心,只要睡一覺就會好了。」護士立刻上前安慰,即使白天的時候阮白的態度有多差,但對方的身份擺在這裡,她只能細心照顧跟安慰。
阮白聽著,知道慕少凌等會兒一定會趕到醫院的,她說道:「我想見見我媽。」
「這個……」護士頓了頓,「待會兒慕先生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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