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在歇斯底里的慘叫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
莫里茨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幾步便衝到近前,一把薅住了這個女侍應生的頭髮。
「你這個該死的婊子,你知不知道你打擾了莫里茨大人的美夢?」
頭皮的劇痛讓這個女侍應生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恢復了清醒。
只見她渾身抖作一團,喉嚨里發出陣陣因為過度驚懼而導致的咯咯聲響,好似一隻待宰的母雞看著屠夫持刀走來一樣。
莫里茨微微一皺眉!
這個該死的女人看上去似乎已經被徹底嚇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科佩特大人他們又搞出了什麼新花樣麼?
身為暴熊酒吧的主管,他當然知道這個包廂是誰的,同時更清楚科佩特等人那些殘忍變態的嗜好。
可是因為科佩特跟自己背後的老闆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對於這些事,莫里茨一直是選擇視而不見的。
甚至有很多時候還會默許放縱。
畢竟,若想讓野獸為你工作,必須要先滿足它們的欲望。
也因此,在這幾年來,莫里茨就不止一次的見到過從這間包廂中運出來的死屍。
那些千奇百怪,異想天開的凌虐手段令莫里茨有時候都嘆為觀止。
當然,這也導致他手下的員工不止一次的被嚇到過。
但如這個女侍應生般的過激反應還從未有過。
莫里茨感到了一絲疑惑,然後便走到了房門之前。
門開了一條小縫,顯然是那個女侍應生推開的。
雖然還沒進門,但已經可以聞到那股濃到令人作嘔的血腥氣了。
而且在門縫下的地毯上還有一攤發黑的污漬,顯然是血液乾涸後的痕跡。
莫里茨皺了皺眉!
果然是玩的有些過火了麼?
看來自己應該勸誡一下這位科佩特先生稍稍收斂一些了,畢竟做的太過分可是容易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比如現在,這麼濃重的血腥氣,天知道他們在裡面都幹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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