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很順利地剝去了她的褲子,一個阻止的字都說不出來,他已經毫無阻礙地抓住了她的大腿,指尖內陷。
力道很大,雲歲晚皺起眉,差點兒被逼出眼淚。
季宴禮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這次也完全和溫柔體貼搭不上邊。
像個冰冷無情的機器人,勢要好好懲罰她的所作所為。
雲歲晚被要了一次又一次,後面受不了地推他,也沒能得到一絲溫情和心軟。
眼眶充滿了一層霧氣,太難受了,她埋在枕頭裡,被他撈起來,又要吻她。
雲歲晚偏開頭,季宴禮就拉回來,掐著脖子深深吻她。
大腦空白片刻,蓄了許久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滴下來,季宴禮嘗到了苦味。
他低笑一聲,很不近人情地說:「哭什麼?該哭的人不應該是我嗎?」
雲歲晚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季宴禮將她翻過來,換了個姿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終于歸於平靜。
雲歲晚被他抱著去了次臥,躺在床上還沒平復,哭過的眼睛還帶著未散的紅。
她背對著他,全身上下很累,卻怎麼也睡不著。
季宴禮伸手抱她時,雲歲晚警惕地睜開眼睛,半坐起來躲過他的手。
他動作頓住,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我不做什麼。」
雲歲晚並未就此放鬆下來,他在她這裡的信用低得可憐。
臉色又冷又白,剛才消耗過度,嗓音已然有了啞意,厭惡道:「別碰我。」
房間靜了一瞬,季宴禮臉色陰沉:「歲晚,你有什麼理由鬧脾氣?」
「做錯事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他質問她:「為什麼要把我給你的電影票給別人?」
雲歲晚看著他,很殘忍又無所謂的語氣道:「既然是給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
「你不喜歡看電影可以和我說,」季宴禮說:「只是不應該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送給別人。」
更何況那人還是江心弈。
雲歲晚也知道不應該,但她可以很坦誠的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
就像讓他發著燒做飯,吃又冷又辣的夜宵一樣,雲歲晚既幼稚又不遺餘力地做著一些可以傷害到他的事。
誰讓他非要將自己綁在身邊呢?
既然這麼做了,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包括自己的刁難。
季宴禮完全可以選擇放棄,既然不放手,那就得受著。
雲歲晚這麼想著,像是說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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