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打撈工作的慎二,遠遠地望著兩種光芒在之後的角力,同時也是在心裡默默地對比起來。
「沒有用令咒充能的全力之下的咖喱棒,只是小輸閃閃這隨手一揮的ea嗎?啊啊,果然,能夠解決閃閃的希望也就只有寄托在saber身上了呢~」
『吾之主君,你讓我監視的那個女人(舞彌)已經找到了lancer的御主(索拉)並得手。』
『我知道了,不用理會,也不會繼續跟蹤。去我說的地方盯緊肯尼斯,現在他也應該得到了caster被消滅的消息,他只要動身就匯報給我。』
『了解!』
切斷了與扎伊德的聯絡的慎二,剛想離去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遠處無奈搖頭。
「實在是沒想到雁夜叔也會來,不過假身份早已做好而assassin也已經退場的情況,能調查到的就只有今天剛剛做好的假資料而已,跟自己的師父在以前有過感情糾葛的女人…真的能引起你的愉悅嗎?言峰綺禮喲……」
……
解決了caster只剩下一枚令咒的時臣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教會補充令咒,而是老老實實地挨罵承受王的怒火。
時臣並沒有因為閃閃那長達五分鐘的暴怒謾罵與被閃閃砸到自己身上的酒杯而露出異樣的情緒,撒在身上與頭上的酒,自己回去之後洗個澡換身衣服就好,並不礙事。
得到新的令咒之後,等待王的氣稍微一消,自己再好好哄一哄,問題不大。
三枚令咒,一枚命令消滅saber,一枚命令消滅rider,最後一枚送王西去,聖杯不照樣還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從挨罵挨砸還能忍住不偷笑這一點來看,時臣確實受到過良好的家教,是個標準的紳士(變態)。
……
午夜,教堂外。
聽到槍響聲不久,坐在輪椅上的肯尼斯一個人咬牙切齒地推開門走了出來。
「主君,我們…真的不下手嗎?現在是很好的機會,我已經排查過附近並沒有任何監視眼線。」
在站在一顆大樹上默默地注視這一切的慎二身旁現出身形的扎伊德低頭開口。
「都說了不用髒了我們的手,我們的任務只是來接受饋贈而已。」
……
看著自家的御主憑空取出一本書並翻到某頁,捲起左手衣袖閉上眼睛誦讀起來,扎伊德一時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在看到之後自家的御主的左臂在誦讀結束變成花臂之後,也是驚之又驚!
為毛這御主能這麼穩呢?為什麼啊!
這穩得都過頭了吧!
似是察覺到了一旁扎伊德的心境變化,慎二收起手中的約翰福音並放下了袖子。
「跟了我幾天到了現在還不明白嗎?扎伊德?能在最後勝利並捧得聖杯的從一開始就只會是我,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扎伊德也是惶恐不已,趕忙單膝跪地,極力克制心中的火熱,恭敬道:「屬下知錯,不該懷疑吾之主君的能力的。屬下認罪!」
慎二微微一笑沒有作答,轉身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扎伊德其實根本就不懂慎二的言外之音,還在為自己這個最開始的炮灰能遇到這樣的御主而慶幸不已!聖杯…聖杯只會屬於自己的御主跟自己!
那句「只有我一個人」的言外之意,或許也就只有到了最後一刻扎伊德才會真正明白,也才會真正明白身為一個人究竟能壞到何種程度。
……
舞彌跟切嗣用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對索拉嚴刑逼供施加各種折磨之後,終於撬開了對方的嘴從對方嘴裡得知了肯尼斯的藏身地點。
在得知的那一刻,切嗣做好了一些必要的準備後,也是第一時間通知了愛麗絲菲爾讓其帶著saber趕過去,而自己與舞彌也在同一時間帶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索拉潛伏了過去。
今晚,lancer一行退場。
……
凌晨四點鐘,柳洞寺下大空洞。
慎二看著自己的手中被自己在最後一刻用聚靈陣暗戳戳保下來的就只剩下一點點還不及螢火
第一六零章:在挨罵的時候不能偷笑!——遠坂時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