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再刻意製造出江湖仇殺的景象,僅在某個角落留下一塊飛魚服的布頭或者帶有錦衣衛標識的東西,效果就更好了。
畢竟人們都有好奇心,越是不知道兇手越要追查兇手,等千方百計得出『正確』答案,自然會堅信不疑。
如此一來,錦衣衛的名聲也就徹底臭了,在西南武林將會寸步難行。
雖然之前的名聲也沒有好到什麼地方,但總歸不至於徹底臭大街。
位高權重一些的,心機深沉之輩,均從當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他們倒也沒有先入為主直接抗拒錦衣衛,反而對幕後黑手提起了三分警惕。
誰也不敢保證幕後黑手會不會繼續打著錦衣衛的旗號做些什麼事情,有此大旗遮掩,不用白不用。
但在底層江湖人中,已經達到談錦談林色變的程度,人人談起均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寢室皮食其肉。
將所有東西在腦中過了一遍,滕瑞麒心中有了大致的目標,不出意外,必然是唐門與四大世家的手筆。
只有他們能拿得出百餘匹駿馬,也只有他們有財力支撐百件飛魚服的支出,再加上昨晚自殺的死士,一切證據都指向唐門。
滕瑞麒也沒有徹查確認的必要,他來西南不是當青天大老爺的,而是要錢的。所以做事情不需要考慮證據,他認為可以那就是可以,他說有罪那就是有罪。
反正唐門早晚要對上,也不怕打錯了。
正在他思考如何對唐門開刀之時,又有一個小旗官跑來,「大人,布政使司有事找您,讓您去府上。」
「走,估計是為了昨晚的命案才找我的。」
滕瑞麒系上披風,戴上官帽,直奔房府而去。
進到府內,房良軍正坐著嘆氣。
看到滕瑞麒進來,他憂心忡忡道,「林大人,昨夜發生的事情你可清楚?」
「天台宗被人滅門了。」
房良軍目光炯炯,「都說是錦衣衛乾的,倖存下來的小沙彌還說聽到林大人的名字。」
「房大人,此事...」
滕瑞麒話還沒說完就沒打斷了,房良軍道,「林大人,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不過是一個天台宗,平時又不聽官府號令,滅了也就滅了。只是,房某希望林大人下次再做這種事時手尾乾淨些,也儘量不要穿著官服過去。畢竟接下來還有許多事要辦,要是搞的武林中人人自危,那我們接下來也不好辦啊。」
「這...大人批評的對。」滕瑞麒哭笑不得,「昨夜之事並非林某所為,我們被人誣陷了,我懷疑城門之事與此時同一一批人指使的,想要阻攔我們在西南收稅整頓山河。」
房良軍有些尷尬,他是真沒想到這件事不是滕瑞麒做的。
按照一貫的印象,錦衣衛被人招惹了,晚上去抄家滅門那還不是基操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只是有些不滿滕瑞麒做事不考慮後果和環境,如果是京城如此做自然沒問題,但身處西南群狼環伺,如此做等於親自把把柄交到敵人手中。
不過,房良軍都這麼想,其他江湖人士就更不要提了,要怪只能怪錦衣衛前輩們把名聲經營的太好了,好的有點過分。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林大人做的就好。那是誰做的可有思緒?要不要把莫天磊幾人拉過來審訊一番。」
滕瑞麒擺擺手,「不必審訊,已經有了大概的人選,但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
「哦?是誰?」
「唐門與四大世家。」
房良軍臉色有些難看,冷哼一聲,「那肯定就是他們了。」
看樣子,房良軍主政四川之時沒少被唐門與四大世家刁難。
其實也正常,身為布政使司,但凡想做點事就要觸犯他們的利益,除非打算當個泥塑擺設或者與其同流合污,否則衝突在所難免。
他又問道,「林大人可有對付他們的法子?」
「略有一點思路,但具體如何還需要從長計議。」
「但說無妨,我們共同完善完善,一人計長二人計短。你我的目的都是收稅,都是為朝廷分憂為九千歲分憂,無需顧慮。」
滕瑞麒略一思量,將之前琢磨
第二十三章 打擊與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