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救救我啊!」
偃鳩一笑,說:「這不就是來救您麼?叔父,小侄敬您一杯酒。」
他說著,立刻伸手過去,一把捏住舒鳩國國君的下巴,就聽到「咔嚓」一聲,下巴立刻脫臼了,舒鳩國的國君嘴巴不聽使喚,好像合不上了,偃鳩順勢就將酒水灌進他的嘴裡。
「嗬——嗬——嗬——」
舒鳩國的國君想要將酒水吐出來,只是怎麼也吐不出來,嚇得他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說:「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他大喊著,不過周圍的士大夫們只是冷眼相看,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舉動,似乎挺開心的正在圍觀。
舒鳩國的國君被放開,趴在的地上想要乾嘔,只是似乎什麼也吐不出來,沒一會兒,好像喘不過氣兒一樣,倒在地上痙/攣抽/搐,就跟羊癲瘋似的,那模樣實在難看到要死,臉部也在不停的抽/搐。
酒水中下了一些馬錢子一類的毒素,這種毒素是最難熬的,南唐後主喝下的著名的牽肌酒,就是這類的毒素,讓人痙/攣,死的時候臉上因為抽/搐,還會露/出獰笑,仿佛死的很高興一般。
吳糾淡淡的看著在地上不斷痙/攣的舒鳩國國君,眼神十分平靜,在他還沒有完全咽氣兒的時候,便淡淡的說:「舒鳩國國君被晉國刺客刺殺,幸而已立儲君,公可放心,寡人會將您的儲君,送回舒鳩國,幫他繼位,相信您的侄/子,會將舒鳩國發揚光大的。」
舒鳩國的國君還沒死透,本已經十分痛苦了,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都綠了,偏偏因為痙/攣,嘴角牽著,身/子縮成了一個大蝦米,一臉猙獰的模樣,突然就不動了。
吳糾看到舒鳩國的國君不動了,嘆了口氣,說:「行了,厚葬罷。」
士大夫們紛紛稱是,很快便離開了,酒也喝罷了,儲君也立了,舒鳩國的國君也處理掉了,這個宴席便結束了。
吳糾和齊侯先去釋放了黃國的使臣,讓黃國的使臣連夜離開,趕回黃國,吳糾還讓他給黃國國君帶了一句話,很欣賞黃國國君的識時務。
等處理完這些事情,已經是深夜了,吳糾站在湖邊,看著已經如春的湖面,湖水潺/潺的流淌著,在夜風的吹拂下,還有一些微微的涼意。
吳糾站在那裡,突然感覺肩膀一重,齊侯已經將外袍披在他身上,笑眯眯的說:「二哥,看什麼呢,這麼晚了,湖邊兒太涼,回去就寢罷。」
吳糾說:「寡人想吹吹風。」
他說著,就將齊侯的外袍還給齊侯,畢竟齊侯沒有披風,把自己的外袍給吳糾的話,夜風還挺涼,吳糾也怕他感冒。
齊侯只好穿上,握著他的手,說:「別在這兒站著,二哥你的手就不熱,咱們回去。」
吳糾笑了笑,襯著齊侯還沒有系上外袍的時候,突然伸手將齊侯的外袍一掀,然後自己縮了過去,靠在齊侯胸口,讓齊侯用外袍將自己裹起來。
齊侯一愣,兩個人立刻緊緊/貼在一起,隨即齊侯變從善如流的摟住了吳糾,笑眯眯的說:「二哥,怎麼如此主動?」
吳糾其實早就想試試這情/侶動作了,因為齊侯的外袍寬大,因此裹/住兩個人完全不成問題,而且還挺合適的。
吳糾靠在齊侯胸口,望著黑漆漆的湖面,說:「馬上就要與晉國開/戰了,早晚的事情。」
齊侯說:「這沒什麼好擔心的,還有孤呢,不是麼?晉國雖然強大,但是可用的兵馬不過三萬有餘,況且他剛將財物都賄/賂給周天子,如今卻急火火的要打仗,孤也是佩服他的,糧餉錢從哪裡出?」
確實如此,晉國的可用兵馬才三萬,雖然地盤子大,但是在當年那個地盤子上,很大一部分都是不毛之地,因此地盤子才大,而且詭諸為了登上晉侯的位置,將自己的財富都賄/賂了周天子。
這樣一來,他們打仗的錢從哪裡出?很明顯,搜刮百/姓啊。
吳糾說:「這一戰之後,寡人想歇歇了。」
齊侯笑著說:「二哥說什麼是什麼。」
吳糾一笑,仰起頭來,看著比自己高壯很多的齊侯,說:「那寡人說想要臨幸你呢?」
齊侯立刻說:「求之不得。」
吳糾強調說:「是寡人要臨幸你,臨幸你!」
第177章 最後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