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維可不行。
拎著一個過改和一個炒勺,徑直走到了地下室。
果然呢,早上低血壓的大小姐此刻正跟幽魂一樣躺在床上挺屍。據說……日本的學生可以睡到七點半?嗯……怎麼說呢,怪不得日本人戰後身高普遍上升,據說2ooo年東京的小學生平均身高過了帝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麼?
知道李維現在的心情麼?知道一個原來必須五點半起床才能趕得上七點半早自習的苦大仇深的學生的心情麼?
那還用說?
羨慕、嫉妒、恨
「咣噹噹噹噹。」鍋蓋和炒勺的聲音在地下室里迴響,某大小姐竟然在一秒鐘之內還沒有絲毫反應,三秒鐘才找到了感覺,五秒鐘才捂著腦袋跟要死一樣茫然的看著四周,十秒鐘之後她才把聚焦調好,看著李維。
不過,那樣子依舊是一副沒睡醒。
你在幹什麼啊?我還沒睡醒呢——眼神代表著這種意思。
「起床了,主人——太陽曬屁股了。」李維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對方,美人臥榻圖貌似並不太怎麼養眼啊——破敗的地下室,破敗的床,皺巴巴根本沒有換成睡衣的外套,多少給人一種頹廢的感覺。
「唔……」痛苦的捂著腦袋,遠坂凜從幽魂狀態,轉變成遊魂狀態——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
人家那叫洗手間或者洗漱室,李維的家裡那就叫做廁所——等級的差距啊。
豐盛的早餐被準備好,日式的和中式的各自被擺在一邊。李維是十分不喜歡那種跪著坐的小矮桌,不過現在也就只能將就一下了。
「沒想到啊……我的從者竟然這麼貼心?」多長時間沒有在早晨吃到如此豐盛的早餐了?遠坂凜自己也不知道了,平時的她,都是帶著無盡的怨念去吃食食品,甚至是不吃早餐的。
低血壓,也是由此而來吧?
「不要搞錯了,這是我專門做給他的——你們不過是借光罷了。」不知火舞倒還真不怕有人誤會——仔細想想也是,都過了那個十七八歲的年紀了,二十二三歲的人,不正是不論男女,主動起進攻的年齡麼?
「啊啊,也許吧——不過,saber……不,維。我真的懷疑你究竟是魔法師,還是劍士。」遠坂凜一邊吃著早餐——錯覺麼?她似乎吃李維這一邊的中國菜比較多:「怎麼可能……還能進行召喚?」
「這個……寶具吧。」李維晃了晃手裡的筷子,道:「你不是喜歡saber職介麼?……」
「沒錯,結果沒想到竟然出現了一個……嘁。」低頭,支持吃著飯。
「喂喂餵話說一半你是什麼意思啊?」李維不滿道:「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的……不過算了,留到以後讓人崩潰好了。嗯……我這裡倒是還有個問題要問你啊,凜。」
「什麼?如果要問這個早餐的評價的話,可以算得上中上等……」
廢話我天天給saber做飯已經做的大師級……不,宮廷級了不要小瞧把刀架在世界頂級大廚脖子上所逼問出的絕技啊(一段黑歷史罷了)。
「不,我是想要問——你們學校里,是不是有一個叫做……」說著,李維故意把眼神變得輕描淡寫起來,不讓自己的殺氣、怒氣和王八之氣外露:「慎二的童鞋?」
「……你的音有問題,不過,是有個叫做慎二的,他還是間桐家的繼承人。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能夠了解的這麼清楚,但是你還是有一點搞錯了啊——到了他這一代,已經不肯能再對遠坂家構成任何威脅了。」一邊慢條細理的咀嚼著,大小姐一邊慢條細理的說著八成樂開了花的家族歷史:「間桐家,到此為止在沒有魔力繼承一說,他們的家族已經名存實亡。當然……這傢伙在學校也很討厭就是了,你問這個幹嘛?」
「嗯……沒什麼。」李維呵呵笑了笑,搖頭道:「只不過問問而已」——看看什麼時候方便順手做了他——不傷害從者的做了他。
「再問一個問題。」李維從不喜歡增味湯,但是此刻喝起來還算可以:「你們那裡……有沒有一個叫做圍攻土狗……呃,衛宮士郎的傢伙?」
「衛宮……士郎?」
仔細思考了大約三
277 消失的某人